“這么說來,他的目標很可能是程氏在泰國的產業。”
吳書涵分析道,“用蠱術對付雪燕姐,或許就是想借此擾亂程氏的部署,趁機下手。”
程晉聰點頭:“我也是這么想的。
這段時間我們已經加強了安保,只是對方太狡猾,一直沒抓到把柄。”
“別急,”吳書涵放下筷子,“既然他盯上了程氏,肯定還會再露面。
我們只要沉住氣,總能找到機會。”
一頓飯吃得還算融洽,程家父子的態度明顯轉變了許多,言語間多了幾分信任。
臨走時,程蘇樂真誠地說:“吳先生,雪燕的事,還有泰國項目的事,以后可能還要多麻煩你。”
“放心,只要用得上我,盡管開口。”
吳書涵應道。
夜色漸深,吳書涵走在回酒店的路上,晚風輕拂,心里卻在盤算著那個神秘的面具人。
看來,這次泰國之行,怕是還要多待些日子了。
曼谷西南30公里處,有一座名為流波山的山峰,山勢不算險峻,卻因山上的太長寺廟而聞名。
寺廟香火鼎盛,往來香客絡繹不絕,誰也想不到,在寺廟深處,竟藏著一間與外界香火繚繞截然不同的昏暗密室。
密室里,燭火搖曳,映照著墻壁上詭異的圖騰。
一個身著袈裟、面色陰鷙的老者盤膝而坐,正是太長寺廟的阿貢大師。
他面前站著一個身形挺拔的男人,半張臉被銀色面具遮住,只露出線條緊繃的下頜和一雙透著寒光的眼睛——正是酒宴上給程雪燕敬酒的銀林。
“阿貢大師,你說……有人解除了程小姐身體里的蠱蟲?”
銀林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疑,“你能確定?”
阿貢大師緩緩睜開眼,瞳孔深處似乎有黑影閃過:“蠱蟲與我心神相連,它消散的瞬間,我能清晰感應到。
能如此輕易解除‘睡美人’蠱的人,絕不簡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