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,某人的手不老實地越挪越近,挪到了她單薄的肩膀上。
女孩沉著嗓子說:「謝隨,爪子拿開。」
謝隨望著天,不動聲色,一臉無辜。
寂白偏頭看著他落在她肩上的手,輕輕地呼出一口氣,告誡道:「你老實一點。」
謝隨反而是笑了:「管這叫不老實,說明你沒見過什么是真正的不老實,想試試嗎。」
「你敢。。。」
寂白頓了頓,發現暫時想不出能夠威脅到謝隨的狠話。
謝隨狹長的眸子勾起一段風流的味道:「怎樣?」
「我就不會再和你說一句話!」
她鼓著腮幫子,氣呼呼地瞪著他。
謝隨眼角笑意暈染開來,良久,他終于抬起手臂,離開了她的肩膀。
然而還不等寂白松口氣,這家伙不老實的手竟然捏住了她的左耳垂。
他指腹用力,輕輕地揉捏著她軟軟的耳垂肉,兇巴巴的說——
「敢不理老子試試。」
寂白被他捏得酥癢難耐,脊梁骨竄起一陣激靈。
「松。。。松開。」她聲線都抑制不住地抖了起來:「你再這樣。。。我就回去了!」
謝隨松開了她,不過逗逗她而已。
一掙脫開少年的桎梏,寂白立刻往邊上靠了靠,和他保持安全的距離,小鹿般的眸子警惕地看著他:「都說了,讓你不要碰我。」
「老子疼你才碰你,換別的女人,送到老子面前都懶得看一眼。」
「別人我不管。。。反正我不允許,你就不能碰我。」
這個年紀的男孩,對于性的欲求非常強烈。
寂白不太敢和他獨處了,她起身走出了溫泉浴池,裹著浴巾朝著青石子小路另一邊走去。
謝隨怔怔地望著她苗條纖細的背影,指尖還殘留著她柔軟耳垂的余味。
「小白。」他突然叫住她。
寂白悶悶地回頭。
「那我答應你,以后都會乖一點。」他目光真摯,語氣里似乎還帶了點撒嬌的味道:「我等你允許,好不好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