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罰你去祠堂跪一天,好好清醒清醒?!?/p>
花鞍說完,冷冷的將李氏的胳膊甩開。
回了院子,暗衛(wèi)近前來報:“將軍,大小姐吩咐,等您醒了之后要將這段時間發(fā)生的所有事情全都匯報給您。”
暗衛(wèi)將花鞍還未回京之前,一直到花鞍離開刑部大獄這段時間府里的事情,全都如實稟報出來。
花鞍越聽越氣,直至最后生生徒手捏碎了一盞瓷杯。
“將伺候許顏的人都喊過來!”花鞍怒喝。
暗衛(wèi)行動的很快,不過多時,下面就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大片。
花許顏早就將府里面那些李氏的人,清理干凈,剩下來的都是衷心聽從自己命令的老仆。
下人看見將軍氣憤,左右環(huán)顧一圈,發(fā)現(xiàn)堂下跪著的都是大小姐府里的人,便自以為這伺候大小姐時出了差錯,一干人迅速回想著。
“李氏苛待大小姐,可是真的?”花鞍冷聲問到。
眾人一聽原來問的是李氏,這才把心咽回肚子里。
但是誰也不愿意當(dāng)出頭鳥,這李氏畢竟是坐在主母位置上的,今日在將軍面前說了,明日將軍出征,自個兒落在李氏手里,如何能好過。
一時間又面面相覷,誰都不敢開口。
“李氏可是將大小姐關(guān)在屋內(nèi),不允許你們給大小姐飯吃?這若不是李氏吩咐的,便是你們一干人要圖謀害死將軍府嫡長女!”
花鞍一言出,一群人又是跪又是磕頭的。
“我不會推責(zé)于你們,只要你們實話實說。誰是大小姐院中掌勺的?!?/p>
一個廚娘顫巍巍起身:“老爺,是我。”
“從何日開始,又約到何日,李氏如何吩咐你的?!被ò氨茊枴?/p>
“我也不記得了,但是大約,大約有兩個月,我當(dāng)中有幾天,還偷偷給大小姐送過吃的,梅兒,竹兒能作證!”
一旁兩個小丫鬟點頭:“是秋分之后,李氏不知突然發(fā)了什么瘋,就開始針對大小姐了!”
“一開始只是大小姐想要出府,李氏說大小姐屢教不改,不然大小姐出去為將軍府再填丑聞,便將大小姐關(guān)在屋子里,一開始還讓送飯送菜,后來突然大小姐院里就來了李氏院里的人,惡狠狠的守在門口,不讓我們進(jìn)去?!?/p>
“對,我到現(xiàn)在還記得那個人怎么說的!說李氏才是將軍府的主母,從前的大夫人早死了,要我們認(rèn)清誰是主子!”
見兩個小丫鬟停不下來嘴說了許多,廚娘也漸漸有了膽子:“李氏一開始將我叫去,說的其實也不是不給大小姐吃飯,倒是打聽了一下大夫人留給大小姐的嫁妝放在何處了?”
“對!她也問過我!”一嬤嬤想起來了,“李氏只知道賬上記載了大夫人留下的東西,但是數(shù)點了賬房之后并未找到,便將我們幾個人傳去問話!”
“李氏找你時候,是何日?”廚娘問那嬤嬤。
嬤嬤思索一番,“你可還記得有一日你去買菜回來遇見我出府,我同你說是大小姐要吃西市上剛出爐的糖糕?約摸就是那陣子?”
“張嬤嬤,我記得,你那日說府里不給馬車,還要你生生走去西市,那日正好是莊上人過來,將馬牽去洗了,是十五日?!币恍P接話。
“十五日,那還未到秋分啊!怎么李氏這么早就傳你去問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