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曉皇帝的性格,此時適宜的開口,倒會顯得自己坦率。
“如果北疆滋擾的地方正是花將軍從前駐扎之地,再傳出些花將軍舊部叛亂的消息。”墨云年低頭,狀似無意提起。
“年兒,你真的喜歡那花家小姐?”
“是。”
“那好。朕為你留意,若是有人刻意將罪名推到花鞍頭上,朕決不姑息遷就,必然嚴(yán)懲。若能早日為花鞍洗清冤屈,朕希望這個事是你做的,花家于你有益。”
墨云年點頭,雖然此前讓自己和太子一同督查此事,但這幾日劉御史在朝上的彈劾,已然讓皇帝對太子有了意見。
況且等墨云珩私通北疆的事情落實,東宮恐怕更是要換主人。
兩人各抒己見,就著折子又講了幾個時辰,直到墨云年覺得有些煩了,棄了皇帝,把要見的皇祖母也拋在腦后,直直往長春宮去。
皇帝在殿中問了句,公公立刻來報,三皇子去了長春宮。
皇帝斂息嘆氣,不知作何想法。
還未到長春宮,墨云年先命宮人去稟報。
花許顏正和陳相宜坐在爐子邊嗑瓜子,怕陳相宜上火,沒讓陳相宜多吃,花許顏才親自下廚做了碗甜羹。
陳相宜一聽墨云年來了,慌不擇路的抓著花許顏的手:“怎么辦,我要不要裝暈?”
這幾日陳相宜醒了的消息一點都沒有走漏,外面卻又是祈福又是干嘛的,還以為墨云年也是本著自己來的。
“沒事。”花許顏拍拍陳相宜的手,“渣男來要飯了。”
這話說的有點狠,陳相宜不可思議的眨巴眨巴眼,看著花許顏臉色平淡。
怎么有一股,不尋常的氣味。
吃醋?不對……
倒是有一種小情侶吵架翻臉的感覺……
“那那那,這怎么辦?”
“不理他,反正他進不來。”花許顏一想起那北疆美人就氣。
但是又實在要去見墨云年,爹爹的案子進展了多少又實在不知道。
“也不知道那北疆美人的舞蹈,跳得好不好看。”花許顏忽而冷笑一聲。
陳相宜小心翼翼的戳戳閨蜜:“要不我去問吧,反正云王現(xiàn)在是幫著我們的,被他知道我醒了,應(yīng)該也沒事……”
“不行,這種人不能相信他!既然都能帶美女回家,實在是品行不端不能相信,到時候把你醒了的消息說出去,那太子又要牙癢癢來下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