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門剛關(guān),謝承霄一把攥住謝承淵的衣領(lǐng)!
謝承霄眸色驟冷,指節(jié)捏得咔咔作響,周身寒氣幾乎要凝成實質(zhì)。
謝承淵臉上的溫潤笑意瞬間褪盡,眸色冷如寒潭,字字清晰:“二哥,不是你先開始的嗎?”
他目光掃向廊下暗處,語氣帶著毫不掩飾的譏諷:“姑娘在林府的一舉一動,你都派人監(jiān)視。”
步步逼近,氣場凜冽:“是你先越界的。”
謝承霄指節(jié)捏得發(fā)白,喉間動了動,卻終究啞口無言——監(jiān)視一事,確實是他理虧。
謝承淵忽然冷笑一聲,話語如淬毒的冰棱,字字誅心:“你不是把她當犯人嗎?”
指尖輕點自己頸側(cè)那枚清晰的紅痕,眼神銳利如刀:“原來二哥平日……也會這樣咬自己的犯人?”
謝承霄冷笑一聲,眼底寒意森然,指節(jié)重重抵住謝承淵的肩膀,力道幾乎要將人戳穿,一字一頓道:“現(xiàn)在……終于露出真面目了?”
他上下打量著謝承淵,語氣滿是譏諷:“溫潤如玉的太子殿下,背地里卻對姑娘又咬又哄,你這副虛偽的樣子,裝給誰看?”
謝承淵不避不退,反而輕笑一聲,目光平靜地迎上他的視線,慢條斯理道:“彼此彼此。”
他抬眸,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:“二哥不也一邊派人監(jiān)視,一邊對她又兇又護?”
指尖理了理被揪亂的衣領(lǐng),動作從容不迫:“你我……誰又比誰坦蕩?”
謝承霄被噎得一窒,指尖的力道松了半分,卻依舊瞪著他,眼底的怒意未減。
“至少我從不裝。”他咬牙道,“不像某些人,面具戴久了,怕是連自己是誰都忘了。”
謝承淵眸色沉冷,字字如刃:“至少,我從始至終……沒否認過自己的心思。”
他逼近一步,冷笑一聲:“而二哥——”
目光銳利如鷹隼,直刺對方:“嘴上說著監(jiān)視看管,背地里卻趁姑娘醉酒親近。到底誰才是……趁人之危?”
謝承霄瞳孔驟縮,指節(jié)捏得青白,指腹幾乎要嵌進掌心。
謝承淵眸色冷沉,直視著他,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:“二哥現(xiàn)在……還要繼續(xù)否認嗎?”
謝承霄眉頭緊鎖,眼底暗涌翻騰,似有無數(shù)情緒在沖撞。
謝承淵的聲音再度響起,字字如刃:“那以后,你若再靠近林姑娘……”
抬眸時,眼底寒光隱現(xiàn):“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謝承霄猛地一把攥住他的衣領(lǐng),力道之大幾乎要將那層衣料撕裂,冷笑一聲:“怎么?我不否認,你就能允許我靠近她?”
語氣里的譏諷幾乎要溢出來:“我需要你的認可嗎?”
兩人目光在半空激烈交鋒,殺意凜冽如寒冬朔風(fēng),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,只余下無聲的硝煙在蔓延。
謝承淵冷眼掃過謝承霄,忽然看向他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