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星瑤怔住了,看著謝承燁難得褪去玩世不恭的眉眼,聽他啞著嗓子繼續(xù)說。
“我母妃犯了錯誤,被父皇打入了冷宮,沒過兩年就沒了。二哥從小無親無故,父皇連看都不愿看他。”
他指尖摳進(jìn)泥土里,留下幾道印子。
“他就拼命練劍,拼命讀書,把自己逼到最強,就只求父皇能多看他一眼,能給他一點好臉色。”
謝承燁忽然苦笑,抬眸看向林星瑤,眼神里滿是復(fù)雜。
“所以他對你的執(zhí)念就像他母妃當(dāng)年對父皇一樣,帶著點孤注一擲的瘋,又清楚地知道可能沒結(jié)果,痛得很清醒。”
林星瑤沉默片刻,嘆了口氣,沒說話。
她其實能感覺到謝承霄的偏執(zhí),可她給不了他想要的,甚至連自己能留多久都不知道。
謝承燁卻自顧自地笑了,指尖戳了戳她的手臂,又恢復(fù)了點往日的模樣:“所以啊,二哥其實……表面看著厲害,內(nèi)心軟得要命。”
他眨眨眼,語氣帶著點慫恿,“你也發(fā)現(xiàn)了吧?他生氣的時候,其實特別好哄,你只要軟一點,說兩句好聽的,他立馬就沒脾氣了。”
林星瑤嘴角一抽,無語望天:“是啊,他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……”
但她招誰惹誰了,魅力大是我的錯嗎?為什么偏偏是她要哄他啊!”
謝承燁突然一拍大腿,眼神無比真摯。
“所以我也不想讓你傷害二哥!但二哥對你根本放不了手。”
“我看得出來,你更喜歡三哥。他性格好,溫柔,還總哄著你,不像二哥那樣動不動就耍脾氣。”
“換我是女的,我也選三哥!”
林星瑤剛想反駁,就聽謝承燁繼續(xù)說:“要不這樣。”
他雙手一攤,一臉“我很聰明”的表情,“你倆都納了吧!一個當(dāng)正的,一個當(dāng)側(cè)的,多好!”
林星瑤氣極反笑,一把揪住謝承燁的耳朵,使勁擰了一下:“我納兩個?一個是太子一個是王爺?我咋這么厲害呢。”
“他倆能干嘛?天天在我面前拔劍對砍,把我家拆了嗎!我整天嚷嚷‘一生一世一雙人’,結(jié)果轉(zhuǎn)頭就納倆!我瘋了還是你瘋了!”
謝承燁疼得齜牙咧嘴,眼淚都快出來了,還不忘嘴欠。
“那多刺激啊!”
“你看,二哥冷峻,三哥溫柔,正好互補!白天他們在朝堂斗,晚上在你榻邊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