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茶館的后院彌漫著潮濕的霉味,混合著淡淡的檀香,詭異得讓人不安。
秦鋒跟著店小二穿過月亮門,腳步放輕。葉梓萱的定位顯示“白狐”就在最里面的雅間,可一路走來,連個鬼影都沒見著,安靜得反常。
“客官,里面請。”店小二掀開雅間的門簾,臉上掛著僵硬的笑,眼神卻瞟向秦鋒腰間的槍。
秦鋒不動聲色地走進雅間,門簾在身后落下,隔絕了外面的光線。雅間里只點了盞油燈,昏黃的光線下,一個穿著旗袍的女人背對著他,坐在茶桌旁,烏黑的長發垂在腰后,身姿曼妙。
“夜梟先生,久等了。”女人緩緩轉身,臉上帶著精致的妝容,眼角的淚痣平添幾分嫵媚,正是監控里的“白狐”。她的左手手腕搭在桌上,果然有個小巧的狐貍紋身,在燈光下泛著詭異的紅。
秦鋒的手按在腰間的槍上,眼神銳利:“‘黑蝎’的聯絡名單,交出來。”
“急什么。”白狐端起茶壺,給兩個茶杯斟上茶,裊裊的熱氣中,似乎有淡淡的異香,“先嘗嘗我這‘醉春風’,是用南疆的草藥泡的,尋常人可喝不到。”
秦鋒的鼻尖動了動,這香氣確實異樣。他沒動茶杯,只是盯著她:“我對你的茶沒興趣。”
白狐的笑容不變,端起自己的茶杯抿了一口,眼神帶著挑釁:“不敢喝?還是怕我下毒?”她放下茶杯,從包里拿出個牛皮紙袋,推到他面前,“名單在這里,但我有個條件——幫我殺了刀疤強,他欠我的錢,該還了。”
秦鋒的指尖剛碰到紙袋,突然覺得頭暈目眩,四肢百骸涌上一股燥熱,像有團火在燒。他猛地看向白狐,看到她嘴角那抹得逞的笑,心頭一沉——中計了!那茶香有問題!
“你下了什么藥?”秦鋒的聲音發緊,強撐著想要掏槍,卻發現手腳越來越軟,視線也開始模糊。
“沒什么,”白狐站起身,走到他面前,指尖劃過他的臉頰,帶著冰涼的觸感,“只是讓你‘聽話’的藥而已。”她的眼神帶著玩味,“‘黑蝎’的人說你骨頭硬,我倒想試試,到底有多硬。”
秦鋒的意識在藥物的作用下漸漸渙散,只剩下本能的燥熱和憤怒。他猛地伸手,抓住白狐的手腕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:“解藥……”
“想要解藥?”白狐疼得蹙眉,眼神卻更亮了,“可以啊,看你表現了。”她湊近他,吐氣如蘭,“只要你乖乖聽話,我就給你。”
藥物的作用越來越強,秦鋒的理智像斷了線的風箏,徹底失控。他拽過白狐,將她狠狠按在墻上,吻住了她。這個吻帶著懲罰的意味,又狠又急,像要將所有的憤怒和燥熱都傾瀉在她身上。
白狐起初還在掙扎,指甲掐進他的后背,留下幾道血痕。但秦鋒的力氣太大,藥物又讓他失去了分寸,她的掙扎漸漸變成了無力的喘息,眼角滑下屈辱的淚。
油燈在晃動中熄滅,雅間里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呼吸和壓抑的聲響。旗袍被撕裂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刺耳,像一曲沉淪的挽歌。
不知過了多久,秦鋒才從混沌中清醒過來。
窗外的天色已經泛白,雅間里一片狼藉。白狐蜷縮在角落,旗袍破碎,露出的肌膚上滿是曖昧的紅痕,眼神卻像淬了毒的冰,死死地盯著他,嘴角帶著血跡,不知是被他咬傷的,還是自己咬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