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士雪山的午后,陽光透過別墅的落地玻璃窗,在地板上投下細(xì)碎的光斑。客廳里,白芷柔正趴在茶幾上核對解藥量產(chǎn)的數(shù)據(jù),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格外清晰。秦鋒走過去,彎腰看她蹙著眉計算,指尖不經(jīng)意間拂過她的發(fā)頂:“卡住了?”
白芷柔嚇得一哆嗦,筆尖在紙上劃出一道長線,耳尖瞬間泛紅:“沒、沒有,就是劑量換算有點麻煩。”她抬頭時,正好撞進(jìn)秦鋒含笑的眼底,連忙低下頭,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。秦鋒沒再說話,只是蹲在她身邊,用指尖點在數(shù)據(jù)報表上:“這里。”
溫?zé)岬臍庀⒎鬟^耳畔,白芷柔的臉頰更紅了,剛想道謝,就見秦鋒俯身,在她額角印下一個極輕的吻。“算對了有獎勵。”他笑著起身,留下白芷柔愣在原地,手里的筆都差點掉在地上。
秦若曦端著水果盤走過來,看到白芷柔通紅的臉,眼底閃過一絲揶揄,卻沒點破,只是把切好的草莓遞給他:“剛從山下買的,新鮮得很,補(bǔ)補(bǔ)維生素。”秦鋒接過草莓,趁她轉(zhuǎn)身的瞬間,伸手?jǐn)堊∷难谒浇峭盗藗€吻。
秦若曦的身體僵了一下,隨即軟下來,回頭瞪他一眼,眼神里卻沒什么怒意,反而帶著點縱容:“別胡鬧,都在呢。”此刻正抱著平板在沙發(fā)上追劇,絲毫沒注意這邊的動靜。
龍媚靠在門框上,叼著根未點燃的煙,把這一幕盡收眼底,忍不住吹了聲口哨:“秦大少倒是會享受,左擁右抱的。”她走過來,伸手拍了拍秦鋒的肩膀,力道不輕不重,“晚上陪我去山下的酒吧喝一杯?”
“好啊。”秦鋒笑著答應(yīng),指尖卻在龍媚臉上輕輕捏了一下,“不過得等我忙完正事。”龍媚挑眉,反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,疼得他齜牙咧嘴,卻引得眾人都笑了起來。
林清寒坐在沙發(fā)上翻看著報表,看著眼前熱鬧的場景,嘴角也漾起淺淺的笑意。秦鋒走過去,坐在她身邊,伸手把她攬進(jìn)懷里:“在看什么?這么入神。”
“蘇硯棠發(fā)來的財務(wù)匯總,歐洲分公司的利潤比預(yù)期高了不少。”林清寒靠在他胸口,指尖劃過報表上的數(shù)字,“等回去了,得好好獎勵她。”秦鋒低頭,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:“獎勵她,也得獎勵你,我的秦太太。”
傍晚時分,眾人各自散去。秦鋒剛回到房間,就聽到敲門聲,開門一看是蘇硯棠,穿著一身月白色的家居服,手里拿著一份文件:“這是解藥海外授權(quán)的合同,需要你簽字。”她遞過文件時,指尖不經(jīng)意擦過他的掌心,帶來一陣微涼的觸感。
秦鋒接過合同,側(cè)身讓她進(jìn)來:“坐會兒?”蘇硯棠點點頭,在書桌旁的椅子上坐下,目光落在他肩上:“傷口沒再疼吧?看你還挺利索。”“早好了,有你和若曦盯著,想疼都難。”秦鋒笑著簽字,筆尖頓了頓,“晚上龍媚約我去酒吧,一起?”
蘇硯棠搖搖頭:“我還有幾份報表要整理,就不去了。”她看著秦鋒簽好字的合同,伸手去拿,卻被他握住手腕。秦鋒俯身,鼻尖幾乎碰到她的額頭,聲音低沉:“真不去?還是在生我的氣?”
蘇硯棠的臉頰泛起薄紅,掙扎著想要抽回手,卻被秦鋒握得更緊。他低頭,吻落在她的唇上,比上次更輕柔,帶著點小心翼翼的試探。蘇硯棠的身體瞬間繃緊,隨即放松下來,指尖輕輕抓住他的襯衫衣角。
吻畢,秦鋒抵著她的額頭,呼吸滾燙:“別繃著,這里沒人會笑話你。”蘇硯棠的眼眶微微泛紅,沒說話,只是反手抱住他的腰,把臉埋在他的胸口。
夜色漸深,秦鋒送蘇硯棠回房間時,正好撞見龍媚換好黑色皮衣準(zhǔn)備出門。“喲,這是談完正事了?”龍媚眼神在兩人之間轉(zhuǎn)了圈,帶著點調(diào)侃,“還去不去酒吧了?”“去。”秦鋒笑著點頭,卻被蘇硯棠拉住手腕,她輕聲說:“早點回來,別喝太多。”
酒吧里燈光昏暗,重金屬音樂震耳欲聾。龍媚點了兩杯威士忌,推給秦鋒一杯:“說真的,你打算就這么一直下去?”她晃了晃杯子里的酒液,“林清寒大度,不代表其他人能一直忍。”秦鋒喝了口酒,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:“我心里有數(shù)。”
龍媚沒再追問,只是舉起杯子:“敬我們活著回來。”兩人碰杯,酒液在杯壁上劃出弧線。秦鋒看著她眼底的光芒,想起第一次在碼頭見面時的針鋒相對,忍不住笑了:“下次練拳,我讓著你點。”“誰要你讓?”龍媚白他一眼,卻主動湊過來,在他唇角吻了一下,“這是利息。”
從酒吧回來時,已經(jīng)是深夜。別墅里一片寂靜,只有走廊里的夜燈亮著微弱的光。秦鋒輕手輕腳地走到林清寒的房間門口,剛想敲門,門卻自己開了。林清寒穿著米白色的睡裙,站在門口,眼底帶著點惺忪的睡意:“回來了?”
“嗯,沒喝多。”秦鋒走進(jìn)房間,反手帶上門,鼻尖聞到她發(fā)間淡淡的薰衣草香。林清寒沒說話,只是伸手幫他脫掉外套,指尖擦過他的領(lǐng)口,動作溫柔:“龍媚沒為難你吧?”“怎么會?她還敬我酒呢。”秦鋒握住她的手,把她拉進(jìn)懷里,“擔(dān)心我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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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寒靠在他胸口,聽著他有力的心跳,輕聲說:“有點。”她抬頭時,眼底映著床頭燈的暖光,“不管你在哪,都要平安回來。”秦鋒低頭,吻落在她的唇上,比白天的任何一個吻都要深沉。
他小心翼翼將人輕輕放在床上。林清寒的手勾住他的脖子,主動加深這個吻,呼吸漸漸變得急促。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(jìn)來,落在兩人交纏的身影上,溫柔而繾綣。
“秦鋒。”林清寒輕聲喚他,指尖劃過他的后背,“別再讓我等了。”秦鋒按住她的手,在她耳邊低語:“不會了,以后不管去哪,都帶著你。”他的動作輕柔而堅定。
窗外的雪山在夜色中靜默矗立,別墅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聲。秦鋒俯身,在她額角印下一個溫柔的吻,眼底滿是寵溺。
凌晨時分,秦鋒從夢中醒來,看著身邊熟睡的林清寒,眉頭微蹙,顯然睡得并不安穩(wěn)。他伸手,輕輕撫平她蹙著的眉頭,指尖在她臉頰上輕輕摩挲。月光下,她的臉龐格外柔和,少了平時在公司的凌厲,多了幾分脆弱。
他悄悄起身,走到窗邊,看著外面皚皚的白雪,心里思緒萬千。他掏出手機(jī),給蘇硯棠發(fā)了條消息:“報表明早再弄,早點休息。”
回到床上時,林清寒翻了個身,下意識地往他懷里鉆了鉆。秦鋒抱緊她,下巴抵在她的發(fā)頂,嘴角揚起一抹淺笑。
晨光熹微時,秦鋒再次醒來,林清寒已經(jīng)醒了,正睜著眼睛看他。“醒了?”她笑著伸手,指尖劃過他的下巴,“今天想去哪?”秦鋒握住她的手,在她掌心吻了一下:“聽你的,你想去哪,我們就去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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