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頂層套房的茶幾上,堆著成盒的喜糖,夏沫正蹲在地上貼標簽,抬頭時見秦鋒走進來,立刻舉著顆巧克力喊:“秦哥!最后一批喜糖封好了,林總說讓你嘗嘗,看甜度合不合口。”
林清寒坐在沙發上,手里拿著婚紗修改單,見秦鋒過來,自然地往他身邊靠了靠:“王老板剛確認,明天的花藝會提前送過來,私人沙灘的紅毯也鋪好了。”她把修改單遞給他,指尖劃過他的手,“你看裙擺長度,再短兩厘米會不會更方便走路?”
秦鋒接過單子,順勢握住她的手:“聽你的,你穿什么都好看。”夏沫在一旁拍立得,閃光燈亮起時,林清寒笑著瞪他:“別總說好聽的,明天領證可別緊張得忘帶戶口本。”
“忘誰的也不會忘你的。”秦鋒低頭,鼻尖蹭過她的發頂,剛要吻下去,門鈴響了——是秦若曦提著藥箱來送睡前凝膠。
“剛從白芷柔那過來,她新調的護手霜給你放這了。”秦若曦把小罐子放在茶幾上,拉過秦鋒的手,擠開凝膠涂在他左手虎口,“你這舊傷別總用力,明天拍照要露手,別讓人看出痕跡。”她涂藥時指尖輕輕摩挲,秦鋒下意識攥了攥手,氣息掃過她的手腕。
“我先回去了,明天一早來給你們化妝。”秦若曦收拾好藥箱,走到門口又回頭,“凝膠記得涂全,別偷懶——林總,明天穿婚紗別太緊張,我給你備了安神的香薰。”
夏沫也抱著拍立得起身:“秦哥林總,我去把照片貼到相冊里,明天領證完就能給大家看!”套房里只剩兩人,林清寒靠在秦鋒肩上,指尖劃過他領口的胸針:“明天過后,我們就是合法夫妻了。”
秦鋒轉身把她壓在沙發上,吻落她的唇,手輕輕掀起她的裙擺:“早就該是了。”他的指尖擦過她腰后的疤痕——上次為護他擋刀留下的,動作放得極輕,“還疼嗎?”
林清寒搖頭,伸手勾住他的脖子,吻得更深。窗外的月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,落在散落的喜糖盒上,胸針的銀光與她頸后的珍珠鏈相映,呼吸交纏間,秦鋒貼著她的耳際低語:“以后,再也不讓你受一點傷。”
深夜,秦鋒抱著林清寒靠在床頭,她的頭埋在他胸口,聽著他的心跳。手機震了,是龍媚發來的消息:【碼頭的兄弟都調到酒店外圍了,凌玥說“影語者”可能混在住客里,我讓小王盯著電梯,有可疑人就報信】。
“龍媚姐還在忙。”林清寒抬頭,指尖劃過他左肩的疤痕,“明天過后,我們請她和若曦她們好好吃頓飯。”秦鋒點頭,剛要回復,蘇硯棠的電話打過來,語氣急促:“葉梓萱破解了‘影語者’的部分行程,她今晚在酒店入住,用的假身份‘沈蘭’,住在1802房,我們要不要去看看?”
“我去。”秦鋒剛要起身,林清寒拉住他:“別單獨去,我跟你一起——蘇副總在樓下大堂等,我們一起過去。”她快速套上睡袍,秦鋒幫她理了理頭發,指尖擦過她的臉頰:“別怕,有我在。”
三人在1802房門口匯合,蘇硯棠剛要敲門,門卻先開了。夜瀾穿著黑色風衣,手里把玩著枚金屬幣,見他們過來,嘴角勾起一抹笑:“秦先生,蘇副總,林小姐——比我預想的早來十分鐘。”
“你就是‘影語者’?”凌玥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,小陳帶著兩個警員守在電梯口,“把你手里的金屬幣拿出來,那是‘幽影’的信物。”
夜瀾挑眉,把金屬幣扔給秦鋒:“三年前北非,你中槍時,我幫你遞過止血棉——這枚幣,是當時從你口袋里掉出來的,現在物歸原主。”她的指尖劃過秦鋒的手,故意讓他觸到自己虎口的疤痕,“我來,是送‘幽影’明天要動手的情報——他們想在你們領證時,搶新配方的數據。”
蘇硯棠上前一步,擋在秦鋒和林清寒中間:“你的情報憑什么可信?別是‘幽影’的陷阱。”
“憑我知道‘蝰蛇’的藏身地。”夜瀾從風衣口袋摸出張地圖,遞過去,“明天過后,我要五十萬——要是信不過,現在就可以抓我。”她的目光落在林清寒身上,掃過她頸后的珍珠鏈:“婚紗很好看,明天別被意外攪了興致。”
夜瀾轉身回房,關門時對秦鋒說:“明天早上九點,我在酒店餐廳等你——單獨來,不然情報作廢。”門關上的瞬間,秦鋒攥緊手里的金屬幣,總覺得她的眼神和手法,在哪見過。
“她不對勁。”蘇硯棠皺眉,“虎口有老繭,像是練過格斗,而且對我們的行程太了解。”林清寒靠在秦鋒身邊,指尖捏了捏他的手:“明天別單獨見她,我們一起去。”
秦鋒點頭,把地圖遞給蘇硯棠:“讓葉梓萱查下這個地址,我先送你回房。”夜色里,1802房的燈亮著,夜瀾看著窗外秦鋒的背影,拿出“獵隼”的照片,低聲說:“明天,就能離真相更近一步了。”
喜歡美女總裁的司機保鏢請大家收藏:()美女總裁的司機保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