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鋒捏了捏掌心的U盤,金屬外殼冰涼:“你就這么信我?”
“我不是信你,是信‘黑蝎’死了,對沈氏更有利。”沈雨桐別過臉,耳根卻悄悄泛紅。
她的話像帶刺的玫瑰,明明是示好,卻偏要擺出攻擊的姿態(tài)。秦鋒看著她緊繃的側臉,突然想起三年前在一次商業(yè)峰會上見過的沈雨桐——那時她還穿著白裙子,跟在沈父身后,眼神清澈得像沒被污染的泉水。
“那兩個保鏢是‘黑蝎’的‘毒針’小隊,擅長近距離格殺。”秦鋒突然說,指尖在她手腕的鉆石手鏈上輕點,“手鏈里藏著定位器,他們早就盯上你了。”
沈雨桐猛地抬手想扯掉手鏈,卻被秦鋒按住。“別碰,拆了會打草驚蛇。”他從口袋里掏出個小小的金屬片,動作利落地塞進手鏈的縫隙,“葉梓萱的干擾器,能讓信號延遲十分鐘。足夠你脫身了。”
隔間外傳來腳步聲,是那兩個保鏢在催促。沈雨桐深吸一口氣,推開門時已經恢復了冷艷的模樣,只是經過秦鋒身邊時,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:“林清寒要是知道你私下見我,會不會吃醋?”
秦鋒沒回答,看著她踩著高跟鞋走進人群,像條游回深海的紅鯉。他將U盤揣進口袋,轉身從消防通道離開。剛走到二樓,手機就響了,是凌玥:“盆栽里的紙條是張空支票,沈雨桐這招聲東擊西玩得挺溜。”
“她給了更實在的東西。”秦鋒站在安全出口的陰影里,看著沈雨桐被那兩個保鏢“護送”著離開宴會廳,“盯緊他們,別讓‘黑蝎’察覺到異常。”
掛了電話,他摸出那枚U盤,月光透過氣窗照在上面,泛著冷光。沈雨桐這步棋走得又險又妙——既賣了人情,又沒徹底和“黑蝎”撕破臉。這個女人,果然像傳聞里說的那樣,是朵帶毒的紅玫瑰。
回到宴會廳時,林清寒正和幾位能源大亨交談,側臉在水晶燈下顯得格外清冷。看到秦鋒回來,她不動聲色地結束對話,走到他身邊:“沈雨桐走了?”
“嗯,被兩個保鏢接走了。”秦鋒替她整理了一下微亂的鬢發(fā),指尖不經意間擦過她的耳垂,“她好像不太情愿。”
林清寒的睫毛顫了顫,沒有躲開他的觸碰:“她和‘黑蝎’的合作,恐怕不是心甘情愿。”商場摸爬滾打多年,她比誰都清楚,沈雨桐的驕傲,絕不會允許自己淪為別人的棋子。
秦鋒沒再說什么,只是舉杯朝她示意。香檳的氣泡在杯中升騰,像極了這座城市里涌動的暗流。他知道,沈雨桐遞來的不僅是情報,更是一張試探的牌——她在賭,賭他能扳倒“黑蝎”,也賭自己在他心里,不止是林清寒的對手。
而這場賭局,他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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