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政局大廳的紅綢燈籠晃著暖光,秦鋒攥著林清寒的手,指尖都帶著勁。工作人員遞過戶口本時,夏沫舉著拍立得擠到旁邊,鏡頭對準兩人交疊的手:“秦哥林總,笑一笑!紅本本上的照片要精神點!”
林清寒側(cè)頭看秦鋒,他正好也轉(zhuǎn)頭,目光撞在一起,她忍不住笑出聲:“別緊張,手都出汗了。”秦鋒喉結(jié)動了動,伸手幫她理了理耳后的碎發(fā),指尖蹭過她涂了護手霜的耳垂,細膩的觸感讓他心頭一軟:“第一次領這玩意兒,沒經(jīng)驗。”
旁邊的秦若曦遞過紙巾,眼神帶著揶揄:“當年在北非拆炸彈都沒見你慌,領個證倒緊張了。”她幫林清寒補了點口紅,“嘴角再翹點,不然拍出來像你在審他。”
蘇硯棠靠在窗邊接電話,掛了后走過來:“葉梓萱說夜瀾的入境記錄查到了,半年前從迪拜過來,跟‘幽影’的中層交易過三次,每次都只拿現(xiàn)金,沒留任何電子痕跡。”她遞過手機,屏幕上是夜瀾的側(cè)拍,“凌玥讓我們別掉以輕心,她可能還藏著別的線索。”
秦鋒剛要說話,工作人員喊他們?nèi)ヅ恼铡<t底背景前,他攬著林清寒的腰,她抬頭時發(fā)梢掃過他的下巴,快門按下的瞬間,秦鋒低頭在她耳邊說:“以后就是秦太太了。”林清寒耳尖泛紅,輕輕掐了下他的腰:“別貧,拍照呢。”
拿到紅本本時,夏沫第一個撲過來,舉著拍立得狂拍:“快翻開!我要拍紅本本和你們的手!”龍媚也湊過來,叼著煙笑:“早該這樣了,以后誰敢動我弟妹,先問過我手里的鋼管。”她伸手拍了拍秦鋒的肩,力道不輕不重,“晚上碼頭的慶功宴,我讓廚房多做幾道你愛吃的。”
白芷柔提著個白色袋子走過來,遞到林清寒手里:“新做的‘涅盤’護手霜,加了玫瑰精油,領證后涂,手更香。”她遞東西時,指尖不經(jīng)意擦過秦鋒的手,飛快收回,“凌玥說藥廠的‘幽影’成員招了,他們本來想在你們領證后,用仿制品數(shù)據(jù)引你們?nèi)ニ帍S,再引爆炸彈。”
“多虧了夜瀾的情報。”林清寒捏著紅本本,封面的燙金字硌著手心,“不過她到底是什么人?總覺得她對秦鋒的過去很熟悉。”秦若曦收拾好化妝箱,接話:“她虎口的疤痕是‘龍刃’特訓營的老傷,我當年在戰(zhàn)地醫(yī)院見過這種傷——她肯定跟秦鋒是舊識,就是不知道為什么要偽裝成情報販子。”
蘇硯棠看了眼時間:“慶功宴定在六點,現(xiàn)在才兩點,我們先回酒店換衣服,順便等凌玥的審訊結(jié)果。”她走到秦鋒身邊,幫他理了理歪掉的胸針,指尖擦過他的領口,“夜瀾早上在餐廳說的‘叛徒’,你有頭緒嗎?”
秦鋒搖頭,把紅本本揣進內(nèi)兜:“三年前北非任務后,‘龍刃’的特訓營就解散了,當時的隊員要么退役,要么轉(zhuǎn)去其他部門,叛徒的事一直沒查清。”他握住林清寒的手,“先不想這些,今天只當是我們的好日子。”
回酒店的路上,秦鋒的手機震了——夜瀾發(fā)來消息:藥廠暗室里有‘獵隼’的遺物,在第三個貨架的鐵盒里,你要是想知道更多,今晚十點,碼頭倉庫見。他把消息給林清寒看,她皺眉:“晚上別單獨去,我跟你一起,蘇副總也去,多個人多份保障。”
秦鋒點頭,剛要回復,凌玥的電話打過來,語氣急促:“‘幽影’的俘虜招了,夜瀾三年前救過‘獵隼’,但沒留住人,她這次回來,除了找叛徒,還想搶‘涅盤’的核心配方。”
“改造人?”秦鋒皺眉,“什么意思?”凌玥頓了頓:“俘虜說‘蝰蛇’用‘涅盤’技術改造了一批雇傭兵,刀槍不入,夜瀾想拿新配方做解藥,救被改造的人。”
掛了電話,蘇硯棠若有所思:“這么說,她不是敵人?只是目標跟我們不一樣。”林清寒靠在秦鋒肩上,指尖劃過他的手:“不管她是誰,晚上見面都要小心,別中了她的圈套。”
酒店套房里,林清寒剛換好常服,秦若曦就進來了,手里拿著瓶凝膠:“給你倆的,秦鋒的肩傷涂藍色瓶的,你的腰傷涂粉色瓶的,晚上慶功宴別喝太多,不然傷口該疼了。”她涂藥時,指尖輕輕蹭過秦鋒的舊傷,“記得按時涂,別等我催。”
夏沫抱著相冊闖進來,翻到海邊婚紗照那頁:“秦哥林總!你們看這張,秦哥從后面抱林總,胸針的光正好落在婚紗上,太好看了!”她把相冊遞給他們,“我已經(jīng)洗了二十份,晚上慶功宴分給大家。”
龍媚的電話打過來,背景里有海鮮的腥味:“大閘蟹都蒸好了,你們什么時候到?凌玥說她審訊完就過來,還帶了‘幽影’俘虜?shù)目诠f要給你們看。”秦鋒看了眼林清寒,她點頭:“現(xiàn)在就走,別讓大家等。”
出門時,蘇硯棠幫林清寒拎著外套,低聲說:“晚上見夜瀾,我讓分公司的安保隊在倉庫外圍等著,有情況隨時支援。”她的指尖不經(jīng)意擦過秦鋒的手,“你多盯著點夜瀾的耳釘,里面可能藏著武器。”
秦鋒點頭,伸手攬過林清寒的腰,她抬頭看他,眼里滿是笑意:“別擔心,有你在,我什么都不怕。”陽光灑在他們身上,紅本本揣在秦鋒的內(nèi)兜,溫熱的觸感像顆定心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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