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“潮汐”酒店私人沙灘,細(xì)沙泛著淺金光澤。秦鋒剛停穩(wěn)車,就見白芷柔抱著婚紗禮盒站在門口,米白色裙擺從盒縫露出,綴著的珍珠鏈在陽光下閃著微光。
“試衣間在二樓,我提前調(diào)了室內(nèi)溫度,不會凍著林總。”白芷柔遞過禮盒,指尖不經(jīng)意擦過秦鋒的手背,飛快收回時耳尖泛紅,“新做的護手霜在化妝臺,記得提醒林總涂。”
林清寒剛走進試衣間,秦若曦就提著化妝箱趕來,白色大褂上還沾著淡淡的消毒水味:“昨晚熬到三點,給你調(diào)了不脫妝的粉底,領(lǐng)證拍照肯定不會花。”她打開箱子,拿出枚小巧的珍珠耳釘,“配婚紗的,比胸針更顯溫柔,你頸后的痣用遮瑕蓋了,露背款正好能穿。”
秦鋒靠在試衣間外的走廊,剛拿出手機想給凌玥發(fā)消息,蘇硯棠就從電梯出來,手里拿著份文件:“歐洲分公司那邊,‘夜鶯’的空殼公司又有資金流動,葉梓萱查到是轉(zhuǎn)到了本市的一家拍賣行,好像要拍賣件‘古董花瓶’——我懷疑里面藏著‘涅盤’的半成品數(shù)據(jù)。”她遞過文件,指尖在“拍賣行地址”那欄停住,“凌玥已經(jīng)讓人去盯著了,你別操心,先陪清寒試婚紗。”
試衣間的門突然打開,林清寒穿著露背婚紗走出來,珍珠鏈繞著脖頸,裙擺垂到腳踝。秦鋒的目光瞬間被吸引,剛要開口,就見夏沫舉著拍立得沖過來:“林總太好看了!秦哥快站過去,我拍張合照!”她按下快門,閃光燈亮起時,林清寒下意識靠向秦鋒,發(fā)梢掃過他的手腕。
“領(lǐng)口再調(diào)松點,不然勒得慌。”蘇硯棠走過去,指尖輕輕扯了扯婚紗的珍珠鏈,動作自然得像多年搭檔,“海邊風(fēng)大,裙擺得縫個暗扣,不然容易被吹起來。”
秦若曦拿著化妝刷走過來,在林清寒臉頰掃上腮紅:“別亂動,不然粉底該花了。”她抬頭時,目光在秦鋒身上頓了頓,“你左肩的繃帶拆了?記得涂新凝膠,我放在你車?yán)锪耍砩纤X前別忘。”
正說著,秦鋒的手機震了,葉梓萱的消息跳出來:【拍賣行的花瓶有問題!里面藏著微型硬盤,凌玥的人剛想扣下,就被‘夜鶯’的手下?lián)屃耍F(xiàn)在往碼頭方向跑,龍媚姐已經(jīng)帶人去堵了】。
“我去看看。”秦鋒剛要走,林清寒就抓住他的手腕,婚紗的裙擺跟著晃動:“別去,讓凌玥和龍媚處理,你答應(yīng)過我,領(lǐng)證前不冒風(fēng)險。”她從口袋里拿出枚胸針,踮腳別在秦鋒領(lǐng)口,“帶著它,就像我在你身邊,等你回來繼續(xù)試婚紗。”
蘇硯棠接過秦鋒手里的手機,快速回復(fù)葉梓萱:【讓龍媚從暗門包抄,我調(diào)分公司安保隊去支援,秦鋒留在酒店,遠程指揮】。她抬頭看向秦鋒,語氣帶著點不容拒絕:“這里有我,你陪清寒試完婚紗,我隨時匯報情況。”
白芷柔抱著備用婚紗走過來,輕聲說:“我去把裙擺的暗扣縫好,你們先拍幾張照,夏沫帶了很多背景板,海邊的夕陽拍出來肯定好看。”她低頭時,目光在秦鋒領(lǐng)口的胸針上掃過,嘴角悄悄彎了彎。
秦若曦拉著林清寒坐在化妝鏡前,拿起口紅:“先補個口紅,剛才拍照蹭掉了。”她湊近林清寒耳邊,輕聲說,“秦鋒對你是真上心,剛才看你穿婚紗的眼神,比看軍功章還亮。”
夏沫舉著拍立得,對著秦鋒和林清寒喊:“秦哥!林總!靠近點!笑一笑!”閃光燈再次亮起,秦鋒伸手?jǐn)堖^林清寒的腰,鼻尖蹭過她的額頭,眼底滿是暖意。
走廊盡頭的窗戶邊,蘇硯棠看著手機里葉梓萱發(fā)來的實時畫面——龍媚的人已經(jīng)堵住了“夜鶯”的手下,微型硬盤被成功奪回。她松了口氣,轉(zhuǎn)身走向試衣間,嘴角帶著笑意:“好消息,‘夜鶯’的人被抓住了,硬盤也拿到了,凌玥說里面的半成品數(shù)據(jù)已經(jīng)銷毀,‘幽影’這次沒占到便宜。”
林清寒笑著看向秦鋒,指尖在他掌心輕輕劃了劃:“聽到了?不用再擔(dān)心了,我們繼續(xù)試婚紗,爭取今天把款式定下來。”
秦鋒握緊她的手,低頭吻在她的發(fā)頂:“都聽你的,我的準(zhǔn)秦太太。”
試衣間的燈光暖黃,婚紗的珍珠鏈閃著光,窗外的海風(fēng)帶著咸腥氣吹進來,混著化妝品的香氣,成了婚禮前最安穩(wěn)的背景音。而拍賣行的暗線被斬斷,“幽影”的陰謀再次落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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