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際刑警巡邏艇的審訊室里,燈光慘白。“蝰蛇”被鐵鏈鎖在鐵椅上,左腿的傷口還在滲血,卻依舊梗著脖子,眼神兇狠地瞪著秦鋒。
“最后問一次,巴黎和柏林的毒劑藏在哪?”秦鋒雙手撐在桌沿,聲音冷得像冰,“葉梓萱已經破解了你的暗網記錄,知道還有兩批貨沒出手,別浪費時間?!?/p>
“蝰蛇”嗤笑一聲,吐了口帶血的唾沫:“就算知道又怎么樣?我的人已經在送貨路上,你們攔不住的。”
林清寒站在一旁,手里拿著平板,屏幕上是葉梓萱發來的實時數據:“你的暗網賬戶剛才有一筆轉賬記錄,收款方是巴黎的一家‘古董修復店’——霍小姐說過,‘黑鴉’喜歡用古董店當掩護,對吧?”
霍紫凝走近,指尖敲了敲平板屏幕:“那家店我有印象,三年前我在巴黎見過,老板是‘黑鴉’的中層,叫馬庫斯,擅長用修復工具藏毒劑?!?/p>
“蝰蛇”的眼神閃了一下,嘴角卻依舊強硬:“知道也沒用,馬庫斯的手下都是前特種部隊的,你們就算找到店,也拿不到貨。”
秦鋒突然抬手,將一張照片拍在桌上——是“蝰蛇”在開羅的秘密據點被搗毀的畫面,里面堆滿了未組裝的武器?!澳愕睦铣矝]了,人手也折了大半,還指望馬庫斯?”他俯身逼近,“我查到你女兒在倫敦讀書,你真要讓她因為你的事,一輩子抬不起頭?”
“蝰蛇”的身體猛地一震,瞳孔驟縮:“你們別碰她!”
“我們沒碰她,但如果毒劑擴散,國際刑警會凍結你所有資產,包括她的學費和生活費?!绷智搴穆曇羝届o卻有分量,“你現在說出來,至少能算戴罪立功,減輕刑期,還能保住你女兒的正常生活?!?/p>
“蝰蛇”沉默了,手指無意識地摳著椅面。過了半分鐘,他終于松了口:“巴黎的貨在古董店地下室的暗格里,密碼是‘黑鴉0719’;柏林的貨在火車站的儲物柜,鑰匙在馬庫斯的弟弟手里,他明天會去取?!?/p>
秦鋒立刻拿起通訊器:“葉梓萱,查巴黎‘老鐘樓古董店’的地下室結構,標記暗格位置;蘇硯棠,安排去巴黎和柏林的機票,聯系當地警方配合行動?!?/p>
“收到!”通訊器里傳來蘇硯棠的聲音,“我已經讓影殺去巴黎接應,她在當地有眼線,能幫你們找到馬庫斯;柏林那邊,凌玥正好在出差,讓她提前去火車站布控?!?/p>
秦若曦的聲音突然插進來,帶著一絲擔憂:“秦鋒,你左肩的傷口還沒好,別再劇烈動作。我已經把消炎藥用冷鏈寄去巴黎,到了記得換藥?!?/p>
秦鋒應了聲“知道”,又看向“蝰蛇”:“馬庫斯的弟弟叫什么?有照片嗎?”
“叫里昂,左臉有一道刀疤,經常穿黑色夾克?!薄膀裆摺贝怪^,聲音低沉,“我只能說這么多,剩下的……你們自己查?!?/p>
林清寒將平板遞給國際刑警的探員:“把這些線索同步給巴黎和柏林警方,讓他們提前封鎖區域。”探員點頭離開后,她轉向秦鋒:“我們分兩路走?你去巴黎,我去柏林?”
“不行?!鼻劁h立刻否決,“柏林那邊有凌玥,她熟悉刑偵流程,你跟我去巴黎,霍小姐留在巡邏艇上,幫葉梓萱梳理‘黑鴉’的據點信息。”
霍紫凝挑眉:“放心,我會盯緊暗網,有新動靜立刻通知你們?!?/p>
審訊室的門被推開,國際刑警探員走進來:“飛機已經安排好了,一小時后起飛,直飛巴黎。”
秦鋒起身,看了眼被押走的“蝰蛇”,又摸了摸左肩的繃帶——剛才審問時動作太急,傷口又有點疼。林清寒注意到他的動作,伸手幫他調整了一下繃帶:“別硬撐,到了巴黎先找地方換藥,影殺那邊會先去古董店偵查,不用急著行動?!?/p>
秦鋒點頭,拿起背包:“走,去機場?!?/p>
巡邏艇靠岸時,夕陽正落在海面上,將海水染成金紅色。秦鋒和林清寒快步走向早已等候的汽車,車窗外的風景快速后退,兩人都沒說話,卻都清楚——巴黎的古董店,會是又一場硬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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