審訊室的白熾燈亮得刺眼,鴨舌帽男人被銬在鐵椅上,頭埋得低低的。凌玥坐在桌前,指尖敲著筆錄本,小陳站在旁邊,手里攥著監控截圖:“秦哥,他嘴硬得很,只說自己是收了錢拍實驗室窗戶,問不出雇主是誰。”
秦鋒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來,帶著點冷意:“把三年前北非的照片給他看——他跟著‘蝰蛇’待過,看到老巢的圖,總會慌。”凌玥依言遞過照片,男人的肩膀明顯抖了一下,指尖摳緊了椅面。
“我去看看秦鋒。”秦若曦提著藥箱,路過審訊室時,探頭往里看了眼,轉身走向監控室。秦鋒正盯著屏幕,左肩的繃帶隱約露在西裝外,她走過去,伸手撩開他的衣領:“又沒涂凝膠?傷口要是發炎,領證拍照都不好看。”她擠開凝膠,指尖輕輕擦過傷口,秦鋒下意識偏頭,氣息掃過她的手背。
蘇硯棠推門進來,手里拿著份文件,遞到秦鋒面前:“葉梓萱破解了男人的手機,加密聯系人備注是‘影語者’。這人是頂級情報販子,跟‘幽影’有交易。他的錢就是從這個賬戶轉來的,我們可以順著找過去。”
秦鋒剛要說話,林清寒的電話打過來,語氣帶著笑意:“夏沫選了三種喜糖,你更喜歡巧克力的還是水果味的?我讓她留了樣品,放在酒店前臺,你回來嘗嘗。”秦鋒的聲音軟下來:“聽你的,你選哪個我都喜歡。”掛了電話,他對上秦若曦揶揄的眼神,耳尖微紅:“看什么?”
“看你重色輕友。”秦若曦收拾好藥箱,“我去給白芷柔送體檢報告,她昨晚調試配方到三點,血壓有點低,得讓她歇會兒。”她走到門口,又回頭:“凝膠我放在你口袋里了,記得涂,別等我催。”
審訊室里,男人終于松口,聲音發顫:“‘影語者’讓我拍實驗室的設備圖,說事成之后再給我五十萬,我沒見過她本人,只通過暗網聯系……”
“我去酒店找清寒。”秦鋒起身,蘇硯棠跟著站起來:“我跟你一起,順便把‘影語者’的資料給她看看——她對黑市人脈熟,或許能認出這個賬號。”兩人走出監控室,蘇硯棠突然停下,幫秦鋒理了理歪掉的領帶:“剛才跟‘影語者’有關的線索,別讓清寒太擔心,她最近忙著準備婚禮,別添堵。”
酒店大堂里,夏沫正抱著喜糖樣品,跟前臺小姐說笑。林清寒坐在沙發上,手里拿著婚紗修改單,看到秦鋒進來,立刻站起來:“回來啦?快嘗嘗這個巧克力的,夏沫說這個口感好。”她遞過一顆糖,秦鋒接過來,卻沒吃,反而喂到她嘴邊,林清寒笑著咬了一口,糖渣沾在嘴角,秦鋒伸手幫她擦掉。
白芷柔提著個白色小罐子走進來,遞給秦鋒:“新做的‘涅盤’護手霜,加了保濕成分,領證拍照時涂,手不會干。”她遞東西時,指尖不經意擦過秦鋒的手,飛快收回,耳尖泛紅:“我跟秦若曦聊過了,會按時休息,不會熬夜調試配方。”
秦鋒的手機震了,是龍媚的電話:“我讓兄弟盯著黑市了,‘影語者’最近沒露面,但有人說她下周會在碼頭交易,好像要賣‘幽影’的情報。”龍媚的聲音帶著點調侃,“你要是想去,我給你留位置,順便讓你嘗嘗剛到的大閘蟹。”
“再說。”秦鋒掛了電話,林清寒湊過來:“是龍媚姐?她又約你吃螃蟹?”秦鋒點頭,伸手攬過她的腰:“等解決了‘影語者’的事,我們跟她一起吃,順便讓她幫著盯‘幽影’的動靜。”
蘇硯棠把“影語者”的資料放在桌上:“葉梓萱說,這個暗網賬號三年前就有了,跟‘幽影’的交易記錄很多,最近一次是買實驗室的圖紙——我們可以設個局,假裝要買情報,引她出來。”
林清寒拿起資料,指尖劃過“影語者”的交易記錄:“我認識個黑市老板,或許能幫我們遞消息。”她抬頭看向秦鋒,眼里帶著笑意,“放心,我會處理好,不會影響婚禮準備。”
夕陽透過酒店大堂的窗戶,落在喜糖樣品上,泛著暖光。秦鋒看著林清寒低頭研究資料的側臉,又摸了摸口袋里秦若曦放的凝膠,心里滿是安慰。
而此刻的黑市暗網里,一個備注“影語者”的賬號正回復消息:【下周碼頭交易,帶足錢,只跟本人見面】——夜瀾看著屏幕,指尖劃過“秦鋒”的名字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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