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五點,會展中心發布會場地。秦鋒蹲在舞臺旁,用手電筒照向線路接口,確認所有電線都做了絕緣處理。蘇硯棠站在旁邊,手里拿著財務報表:“剛才核對預算,發現設備租賃費用多算了兩萬,我家里有原始合同備份,得回去查。”
秦鋒直起身,拍了拍手上的灰:“我送你回去,順便把合同取來,省得你再跑一趟。”林清寒剛好從嘉賓休息室出來,聞言點頭:“你們去吧,我跟夏沫再確認下嘉賓座位,晚上不用等我,我跟若曦約了吃飯。”
車子停在蘇硯棠家小區樓下,他對蘇硯棠說:“上去吧,我在樓下等你?”蘇硯棠搖頭:“合同在書房抽屜最里面,我怕找不到,你上來幫我一起找。”
蘇硯棠的家很簡潔,客廳只擺了沙發和書架,書架上放著不少財務和法律相關的書。她換了雙拖鞋,指著書房方向:“你先進去,我去倒杯水。”秦鋒走進書房,打開臺燈,開始翻找抽屜里的合同——文件按日期分類放著。
“找到了?”蘇硯棠端著兩杯水走進來,把其中一杯遞給秦鋒。水剛燒開,杯壁冒著熱氣,秦鋒接過時,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,兩人都頓了一下,又迅速收回。他翻開合同,指著其中一條:“這里寫了租賃期限是十天,之前算成十五天了,多出來的兩萬就是五天的費用。”
蘇硯棠湊過來核對,頭發垂落在秦鋒的手臂上,帶著淡淡的洗發水香味。她手指劃過合同條款,呼吸輕輕落在秦鋒的手腕上:“還好你細心,不然發布會后對賬就麻煩了。”秦鋒側頭看她,發現她眼底有紅血絲,最近為了發布會和財務報表加班的緣故。
“先歇會兒,報表不急著改。”秦鋒把合同放在桌上,起身想去拿紙巾,卻被蘇硯棠拉住手腕。她抬頭看著他,眼神里帶著平時沒有的柔軟:“秦鋒,你是不是覺得我總把工作看得太重?”
秦鋒愣住,隨即搖頭:“你是為了公司,也是為了清寒的項目。”他想抽回手,蘇硯棠卻攥得更緊,踮起腳,額頭抵在他的胸口:“我只是……偶爾也想有人幫我扛一扛。”
夜色從窗簾縫隙鉆進來,書房里只剩臺燈的暖光。秦鋒的心跳突然加快,他低頭時,正好對上蘇硯棠的眼睛。他抬手想推開她,指尖碰到她的臉頰,卻鬼使神差地停住。蘇硯棠順著他的手,仰頭吻了上來,唇瓣的溫度燙得他瞬間失控。
他反手關了臺燈,把她抵在書架上,動作帶著壓抑已久的克制。書架上的書偶爾掉下來,發出輕微的聲響,卻被兩人的呼吸聲蓋過。蘇硯棠的手指劃過他的后背,碰到舊傷的疤痕時,動作突然輕了下來:“疼嗎?”秦鋒埋在她的頸窩,搖頭:“早不疼了。”
凌晨一點,秦鋒醒過來,發現自己躺在蘇硯棠的臥室床上。她背對著他,呼吸均勻,應該是累得睡熟了。他輕手輕腳地下床,走到客廳,拿出手機,林清寒昨晚發了條消息,說跟秦若曦吃完晚飯已經回家,讓他不用惦記。
他走到陽臺,摸出煙想抽,又想起秦若曦說過傷口沒好不能抽煙,只好又放回去。樓下的路燈亮著,偶爾有晚歸的車駛過,沒有異常。他回頭看了眼臥室門,心里有些復雜。
早上六點半,蘇硯棠先醒過來,看到秦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手里拿著發布會的流程表。她走過去,遞給他一件干凈的襯衫:“我的尺寸比你小,你先湊活穿,你的衣服我放在洗衣機里洗了,烘干需要半小時。”
秦鋒接過襯衫,發現是件淺灰色的,尺碼確實小了點,扣上扣子后,領口有些緊。他起身想去洗漱,蘇硯棠突然從身后抱住他:“秦鋒,我不會讓你為難。”他頓住,沒有回頭,只是輕聲說:“先準備早餐,七點要去接清寒。”
蘇硯棠松開手,走進廚房:“家里有雞蛋和面包,我煎個蛋。”秦鋒走進衛生間,看著鏡子里的自己,襯衫不合身,領口還有淡淡的口紅印,他趕緊用濕毛巾擦掉。洗漱完出來,早餐已經擺在桌上:煎蛋、面包和熱牛奶。
兩人沉默地吃著早餐,直到秦鋒看了眼時間:“衣服烘干了嗎?七點要到清寒小區。”蘇硯棠起身去陽臺,拿過烘干的衣服:“已經好了,你去換了吧,我幫你把流程表再核對一遍。”
秦鋒換好衣服,拿起流程表:“嘉賓簽到環節要加兩個人手,夏沫一個人忙不過來。”蘇硯棠點頭:“我已經跟行政部打過招呼,讓他們派兩個實習生過來。”他走到門口,回頭看了眼蘇硯棠:“今天發布會結束,我再跟你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蘇硯棠打斷他,嘴角扯出一抹笑,“先忙工作,其他的以后再說。”秦鋒沒再說話,拉開門走了出去。
七點十分,車子準時停在林清寒小區門口。秦鋒整理了下襯衫領口,確認沒有異常,才下車等她。林清寒出來時,手里拿著個保溫袋:“若曦早上熬的粥,給你帶了一份。”他接過保溫袋,心里有些發燙:“昨晚跟蘇副總核對完合同,太晚了,就在她家住了一晚。”
林清寒沒有多問,只是點頭:“發布會場地都準備妥當了?”秦鋒發動車子,看了眼后視鏡:“都妥當了,行政部加了人手,流程也核對完了。”車子駛離小區,他握著方向盤,心里清楚他的職責,始終是守護好身邊的人,無論對誰。
上午九點,發布會準時開始。秦鋒守在會場門口,留意著進出的人員。蘇硯棠站在嘉賓席旁邊,偶爾和他對視一眼,又迅速移開。林清寒在舞臺上介紹民用凝膠,聲音清晰有力,秦鋒看著她的背影,心里漸漸安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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