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的陽光灑滿別墅餐廳,白瓷盤里的煎蛋泛著金黃,小米粥的香氣混合著淡淡的藥味彌漫開來。秦鋒剛坐下,林清寒就端著一碗溫熱的粥遞到他面前,又轉身給夜瀾夾了塊松軟的饅頭:“多吃點,今天要去礦場,消耗大。”
夜瀾接過饅頭,指尖碰到溫熱的瓷盤,耳尖微熱:“謝謝清寒。”她抬頭時,正好撞見秦鋒看過來的目光,兩人相視一笑,默契盡在不言中。
龍媚咬著油條,挑眉調侃:“現(xiàn)在這氛圍可真好,以前秦大少眼里只有林總,現(xiàn)在恨不得黏在夜瀾身邊。”
秦若曦遞過一瓶凝膠給秦鋒:“后背的傷口記得按時涂,礦場地形復雜,別再逞強。”她又轉向夜瀾,“你的肩傷也得注意,別做太劇烈的動作。”
城郊廢棄礦場的鐵門被猛地踹開,塵土飛揚中,秦鋒帶著夜瀾、影殺等人沖了進去。山貓果然藏在這里,正收拾著最后的逃亡物資,看到眾人,臉色瞬間慘白,抓起身邊的步槍就想反抗。
“放下武器!”秦鋒的聲音冷冽如冰,槍口死死鎖定山貓。經(jīng)過幾天的追蹤,葉梓萱通過監(jiān)控和軌跡分析,終于鎖定了這個最終藏匿點。
山貓深知無路可退,瘋狂扣動扳機,子彈朝著人群掃射。夜瀾反應極快,拉著秦鋒側身躲到廢棄礦車后,反手甩出一枚煙霧彈。濃煙彌漫中,影殺如鬼魅般沖上前,匕首精準地擊中山貓的手腕,步槍脫手落地。
秦鋒趁機撲上去,膝蓋頂住山貓的胸口,軍刺抵在他喉嚨上:“這次,你跑不掉了。”山貓掙扎著想要反抗,卻被隨后趕來的隊員死死按住,戴上手銬的瞬間,他眼底滿是怨毒,卻也透著一絲絕望。
押走山貓后,礦場里只剩下秦鋒和夜瀾。秦鋒的手臂被流彈擦傷,鮮血順著胳膊往下淌,混著塵土,看著觸目驚心。夜瀾快步走過來,眉頭緊鎖:“跟我來,處理傷口。”
她拉著秦鋒走進礦場旁的臨時休息室,這里是之前隊員排查時清理出的小房間,只有一張簡陋的木板床和一張桌子。夜瀾從背包里拿出急救包,示意秦鋒坐下:“把衣服脫了。”
秦鋒依言脫掉染血的作戰(zhàn)服,露出結實的臂膀,傷口猙獰地橫在胳膊上,還在不斷滲血。夜瀾的動作格外認真,先用生理鹽水沖洗傷口,再用碘伏消毒,指尖偶爾碰到他的皮膚,引來秦鋒一陣輕顫。
“疼?”夜瀾抬頭,眼底帶著關切。
“沒事。”秦鋒看著她專注的側臉,燈光下,她的睫毛纖長,唇瓣緊抿,透著一股別樣的魅惑。想起這幾天并肩作戰(zhàn)的點滴,想起深山山洞里的溫存,一股難以抑制的情愫在心底翻涌。
夜瀾涂抹凝膠的手突然被秦鋒抓住,她抬頭,撞進他深邃的眼眸里,那里面燃燒著熾熱的火焰,讓她瞬間慌亂,想要抽回手,卻被秦鋒握得更緊。
“夜瀾。”秦鋒的聲音沙啞而磁性,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,他緩緩起身,將夜瀾逼到墻角,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拉近,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呼吸。
夜瀾的心跳如鼓,臉頰泛紅,卻沒有躲閃,只是倔強地看著他。秦鋒俯身,吻落在她的唇上,不同于之前的試探,這次的吻帶著壓抑已久的渴望與占有,熾熱而猛烈。
夜瀾的身體瞬間繃緊,隨即軟了下來,反手抱住秦鋒的腰,回應著他的吻。積攢已久的情愫在這一刻徹底爆發(fā),理智被情欲吞噬。秦鋒將她打橫抱起,放在簡陋的木板床上,身體隨之覆上。
衣物被一件件褪去,肌膚相觸的瞬間,兩人都忍不住輕顫。夜瀾的手緊緊抓著秦鋒的后背,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,留下一道道紅痕。秦鋒的動作帶著霸道的溫柔,每一次觸碰都精準地擊中她的敏感點,引來她一陣又一陣的輕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