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宋刑場之上。
“已經打完了,可以放老夫離開了吧?”
這二十個巴掌下去,張御史仿佛是被幾個欲女榨干了一般,臉色難看的嚇人,渾身都在哆嗦著。
江白轉頭看向秦檜,不,可以稱呼他豬頭檜了。
鼻子嘴巴里面都是血,牙齒也飛走了幾顆。
可能是怕江白不滿意,張御史把吃奶勁都用出來了。
“嗯,不錯,我甚是滿意!”
江白圍著秦檜轉了一圈頻頻點頭。
“多謝!”
張御史呼出了一口氣,轉身就欲離開。
“哎!等等,張登科,我啥時候說讓你離開了?能和秦檜一唱一和的,說不定你是他的同黨吧,這得好好查查才行,先押入大牢吧!”
在江白的授意下,穿著盔甲的張小六、孫大壯二人直接上前拖著張御史就走。
“你,你,你不講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嗨!我這個人就是不講武德了,你咬我啊!”
有了這個插曲后,場上,特別是文官隊列出奇的安靜,連個屁都不敢放,生怕一個不好成為第二個張登科。
此時,江白整了整衣服,徑直走到岳飛的身邊。
不知道何時,他手中竟拿著一個擴音器。
“咳咳,各位兄弟姐妹父老鄉親,我叫江白,大江東去的江,是非黑白的白。”
江白的聲音夾雜著一絲絲內力,聲音傳的很遠。
“不怕告訴大家,若我今日不出現的話,你們看到的場面就是顛倒的。
臺上跪著的人不會是秦檜一黨,而是你們愛戴的岳飛將軍以及他的兒子和忠誠的手下。
不會有你們帝王宣讀的罪己詔,更不會見到如今他向著你們下跪的場景。”
江白的話音落下,全場震驚。
“若我不來,岳飛將軍今日會被殺,而坐在監斬位置上的人會是秦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