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景初緊逼跟前,不容拒絕的托住她的下巴,讓她腦袋仰起一定弧度,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鼻翼,“別說話,滿臉是血,搞得我像正在殺你。”
他的動作霸道,縱使她揮著拳頭胡亂捶打,沒有一點效力。
數分鐘后,場面終于冷靜下來,姜夏躺靠在車里的副駕上位上,任憑一旁時景初往她鼻腔里塞棉花團。
“去醫院看看吧。”剛剛藥店店員告誡說流鼻血可大可小。
“不用,我還沒適應北方的氣候,去年冬天被暖氣烘的流了好幾次。”姜夏扶著額頭上的一塑料袋冰塊,“回去用加濕器熏一熏就好了,不會碰瓷時總您的。”
時景初冷哼:“我這么大老板,還怕你碰瓷兒?”
姜夏掀下眼皮,閉嘴。
時景初塞緊她鼻孔的棉花團,給她手上遞了一杯咖啡,“嘴別閉嚴實了,會憋死的。”
大老板辦事嚴謹,藥店店員指導流鼻血最好冰敷,他真跑去咖啡店買了冰塊,順帶買了兩杯冰咖啡。
但姜夏并不受用,她捏著咖啡沒喝,“一共多少錢?我一起轉給您。”
“你需要付的可不止冰塊和咖啡錢。”時景初為她卑微的自尊感到可笑,“我的襯衫領帶都被弄臟了,血跡難洗,你要賠新的,還有我的跑腿費和服務費,再加你在我這車上享受著豪華按摩座椅,都要算上。”
姜夏此時腦袋清明了些,“那您算算一共多少錢。”
時景初身體回正到駕駛位,用煩躁壓下那一點要冒頭而出的不忍心,“自尊心并不是個好東西,特別是自不量力的時候,不會給自己帶來任何好處。若是你真的認清自己,就不會帶時初一去泡溫泉喝酒,送她回家,還留下來過夜,你其實有一萬個理由拒絕她,可是你沒有;半夜摸進我的房間,在我床上躺了小半夜,又極力解釋不是故意的。事情你做了,責任你沒有,臉面你還想留著,表面裝無辜柔弱,實則心機算計,俗稱綠茶。”
話很難聽,姜夏啞口無言,躺在座椅上怔了好久。
她這種人原來在他眼里是透明的。
剛剛鼻涕眼淚流到委屈至極,其實是一個活生生的笑話。
趁他接電話,她迅速起身,倉皇跑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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