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夏:“女人投入感情不比投資生意,說收就能收住,你太主觀了。”
她覺得他當老板當習慣了,處理家暴出軌也用“及時止損”這種方式,別說林越就做不到,齊仁禮估計也不會輕易坦白。
時景初連夜來送車,討了個沒趣,見她優(yōu)柔寡斷的介入林越家事,心里窩火,嘴上不免犯賤:“那你教教她吧,你那天不是當晚就分手了嗎?止損的速度快趕上急剎車了,半夜就敢抱著別的男人啃,沒看出你有什么受不了了,林越是你領導,肯定比你強。。。。。。”
姜夏一腳剎車,將車停在路中間,幸好后面沒車。
盡管她知道他說話一向這樣,直接,不留情面,但有過親密之后,她多少期待她在他這里有些特別,至少不要像這樣扎她心底的脆弱。
她的脆弱他最清楚,所以他扎的最疼。
“今晚是我智商不在線上了你的車,那晚啃您也是,喝懵了,再次跟你道歉,對不起。”姜夏解開車鎖,“以后請您看見我千萬不要搭理我,我智商很容易失聯(lián)。”
時景初坐在車上沒動:“幫你出主意呢,你別好賴不分,好好的又要上演綠茶戲碼嗎?早上你站在門口明明想讓我送你上班,你不開口,晚上我給你開臺新車來,你又裝作不肯要,這樣有意思嗎?還是你人格分裂,只跟我這樣,我看你在公司挺正常的。”
姜夏征愣住,他的嘴跟淬了毒似的,讓她啞了聲。
“你智商在線也是個蠢的。”他補了一句。
姜夏本就不善于吵架爭論,被他這么說,更不知道如何反擊,腦子里搜尋半天,只淡淡吐出幾句:“您說的都對,我人格分裂跟您睡了兩晚,委屈您了,您就不必破費送我豪車了,我睡誰都是誰。”
時景初冷著臉:“你還睡過誰?那一床血是假的?”
姜夏咬著牙,驀然看著他:“是,假的,全公司人不都聽過那段醫(yī)囑錄音嗎?”
時景初微瞇了下眼,話說到這里就沒意思了。
姜夏紅了眼眶,良久,她推門下車。。。。。。
時景初把車挪到路邊,點了一根煙,吸完煩躁沒壓下去,又點了一根。
事故后在醫(yī)院住了兩個月,他煙癮被動減退了許多,他知道姜夏不喜歡煙味,這幾天抽得更少,抽煙的功夫換成和她說幾句話,煙癮也就過了。
他其實知道以她的性格不會輕易收下這臺車,可是他就是買了,他下午親自去挑的,他覺得她那時在深市開的挺歡快的,應該會喜歡。
可他低估了她的脾氣。。。。。。
沒關系,他給她時間去思考人性,說教千萬遍,不如撞一次南墻。
抽完煙,他開車去羅大禹的商K,沈寧晚上和朋友在那里玩,晚上沈寧約他他拒了,那些人里有他正在談的電芯供應商,談不成情愛,還是去談談工作。
到地方他拿著酒進去包房,和里面的人挨個喝一輪出來,沈寧也跟出來。
“多待一會兒啊,劉總今兒興致好。”
“都是女人,我不當牛郎的,你們需要可以找羅大禹。”露個面,送點酒,混個臉熟,就可以了。
“你想哪兒去了,都她們是正經(jīng)人,湊一塊聚聚而已。”沈寧這些年做投資,人脈廣,她知道他需要什么。
“還是像上次那樣打打球爬爬山的局比較好,這里酒色熏人,人該不把我當正經(jīng)人了。”他在給長瑞組建新的供應鏈,需要的是健康穩(wěn)定的合作,正經(jīng)嚴肅的事還是該在辦公室談。
喜歡被老板盯上后請大家收藏:()被老板盯上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