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?!?/p>
“你耍賴!”
“不是在辦公室開會,就是在外面應酬?!彼粘I罹褪沁@樣,也很沒意思。
“抽煙喝酒泡女人?!?/p>
“前面兩樣有,泡女人沒有。”這個話題聊下去危險,他再問:“你有幾任前男友?”
“一任。”
他知道是誰。
“你呢?”
“也是一任?!?/p>
姜夏暫停,從鏡子中狐疑的看他。
“別不信,真只有一個前女友,從15歲談到25歲?!睍r景初強調,“沒你漂亮,沒你身材好,還比你脾氣大?!?/p>
“我沒問這個。”姜夏繼續刷染膏,“你們為什么會分手?”
“她沒跟我商量,把我們的初創公司賣了五百萬美元,我找她大吵一架,導致她情緒失控,下樓梯沒注意摔流產了。”過去的事,沒必要扯謊,“參雜的事情多了,感情自然會被沖淡。”
“你遺憾嗎?”
“遺憾沒早知道那個胚胎的存在?!?/p>
姜夏不知道說什么了,想到他們第一次,她禁不住的“咳咳。。。
時景初回頭把她口罩扯下:“別戴這東西,還嫌不夠堵的。”
“。。??瓤?。。。病毒。。?!?/p>
“我貼著你睡三天了,抗體長得都要冒出來了?!?/p>
“。。。咳咳。。。”
“我沒趁人之危,這房子雖然大,但是只有兩個房間?!睍r景初把她坐在椅子上歇氣,“我總不能去睡初一的房間?!?/p>
“只有兩個房間?”有錢人的想法好奢侈。
“這房子是一個合作商給他兒子女兒裝的,沒等住上破產了,押給我抵賬?!睍r景初望著外面,“這房子風水可能有問題?!?/p>
“住了會破產嗎?”
“人沒住上就破產了?!睍r景初抬下巴點她,“不聚氣,你每次來都想跑?!?/p>
。。。。。。沒邊瞎聊,兩人難得融洽的一個夜晚。
染好洗凈,變成烏發的時景初身上的痞味祛除很多,他對姜夏的手藝很滿意,只是美中總有不足,耳朵上和身上弄上了顏色
姜夏先用濕毛巾擦,沒擦掉;去廚房拿來陳醋涂,仍然沒完全擦干凈;又找酒精棉簽擦,最后耳朵破皮了。
“這皮。。。有點薄。”應該很厚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