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凌晨幾點,姜夏出去上衛(wèi)生間時,她看到了一個特別熟悉的身影--李亞楠,她在洗手臺邊和一個禿頭男人面對面貼在一起。
姜夏一頓,轉身出去找其他衛(wèi)生間。
李亞楠應該在談生意,這是她擅長的場合和方式。
她從樓下衛(wèi)生間出來時,李亞楠靠站在樓梯欄桿邊,像在等她。
上次深市酒店后,倆人再無聯(lián)系,如今姜夏也沒什么跟她說的,她甚至不想跟她說聲嗨。
可李亞楠看著她笑的風情:“好巧啊。”
姜夏“嗯”了一下,腳步?jīng)]停。
李亞楠在她經(jīng)過她面前時說:“都是一個村子里出來的,清高什么?”
姜夏回身,看著李亞楠的濃妝臉:“在你面前清高怎么了?我不賣尊嚴,我不賣笑,我不賣身體,我就是看不起你。”
李亞楠輕蔑的笑:“和你老板還好著吧,得意的忘了你自己是什么樣了。”
“我什么樣?”
“家里最多余最嫌棄最不討喜的包子鋪二閨女呀,人能娶你這種出身的女人嗎?還不是圖新鮮,睡膩了甩你就跟扔臟衣服一樣輕易。”
李亞楠故意刺激她,但她并不生氣,這些她自己很清楚明了。
“你被人當臟衣服扔過幾次?”她反問李亞楠:“數(shù)不清了吧?最近一次是什么時候?剛剛?”
李亞楠沒料到她會問這么難聽,她以前很怯懦的。
她繼續(xù)諷刺道:“被一個禿頂老頭扔,你行情可真差,難怪時景初多看你一眼都嫌臟眼睛。”
她第一次這樣罵人,心里突突跳的發(fā)緊。
李亞楠低笑,往后再倚在樓梯欄桿上,“你現(xiàn)在可以啊。”
姜夏不想跟她繼續(xù)費口舌,抬腳要走,李亞楠看著樓頂璀璨奪目的水晶燈,說:“你現(xiàn)在和我當初來京北打工時一樣,天真,單純,自以為能吃苦肯干活就一定能過上想要的日子。”
“可這里是京北,最不缺人,最不缺想要過好日子的人,缺的是不惜一切代價抓住機會的人。”她輕笑,“姜旺問我時,我就是這么回答他的。然后在他看見時初一跟一個不男不女的人牽手時,他就抓住了機會,一條視頻一百萬,他賣了三條視頻,三百萬,呵呵呵呵呵,他第一次見到那么多錢,差點傻掉了,是我一巴掌把他打醒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姜夏臉色發(fā)白,手腳顫抖,她咬著唇問:“是你告訴他時初一和時景初的關系?”
“我還告訴你和時景初之間的關系。”李亞楠緩緩看著姜夏,目光尖厲,仿佛要擊穿她的心底。“他原本只敢要三十萬,他說你結婚他能要三十萬彩禮,我?guī)退恿藗€零。想加兩個零的,怕你在他那沒份量,他再把姜旺送進去了。”
姜夏盯著她,恨不能撲上去咬斷她的脖子,可她終究沒動她一根頭發(fā)。
馮念出來找她,打斷了她原本就破碎的思維。
“姜主管,快回去吃東西啊,快被幾個小鬼搶光了。”
“姜主管?”李亞楠沖她輕浮的笑,“她才只是主管?”
馮念莫名:“姜主管一直是主管啊。”
李亞楠搖曳著腰肢走開,沒幾步又回來,在她耳邊說:“你趕快加把勁,照時景初的身份地位,搞到經(jīng)理總監(jiān)之類的職位只用他一句話,姜旺還有視頻想賣,那位時老板忍不了多久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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