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推開又立刻關上,姜夏把小塑料袋放在桌上,去開行李箱找換洗衣服。
時景初見她還穿著昨晚的臟衣服,瞬間升起愧疚之心,他打開小塑料袋,“我幫你。。。。。。”,卻在看見藥盒上面的藥名時沒了聲,袋子里只有一個小藥盒,抽出里面的藥板,上面已經被扣出一顆。
不用想也知道是她吃的。
“這藥很傷身體。”時景初沉下臉,“懷上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沒事。”姜夏拿著要換的衣褲,平靜的說:“吃一次不要緊的。”
時景初過來捧著她的臉說:“都是我不好,精蟲上腦沒有顧及你,你咬我出出氣?你咬疼點,最好咬出血,我下次就長記性了。”
她把臉從他手掌中抽出來,問:“昨晚你盡興了嗎?”
時景初柔著聲音回答:“可算解了我的蠱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姜夏站在他跟前,抬頭看著他說,“以后就別再費心思費錢挖我出來,我這把骨頭和肉,你看過摸過也啃過了,實在沒什么特別的,我們就到此為止好嗎?”
她聲音很淡,時景初卻被她激的氣不打一處來,忙活一晚,睜眼又回到解放前。
“你當我挖古董呢?”
“我沒有古董值錢,就是一普通活人。”她微微垂下眼眸,“到此為止好嗎?”
“怎么?”時景初伸手撫著她斑跡點點的脖頸,“穿衣服就不想認賬了?”
姜夏表情滯了很久,才哽咽著說:“從前我爸媽打我罵我,我卻每到過年過節都會想回家看看他們,因為他們是我親生父母,我總想盡力去維護那份血緣親情,我用了好久才擺脫他們可能對我有親情的幻想,與他們斷絕關系也幾近脫了一層皮。我不是個果敢的人,提不起放不下是我的性格,改不掉,也祛不掉。”
“這三年我很努力的生活和工作,盡力變得果斷勇敢,盡力做一個全新的自己,可是你一出現,我感覺我又會被打回原形了。我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,沒有什么大目標大格局,可你不是,再和你循環以前那一遭,我不一定經的住。。。。。。我是南薇的前職員,你是南薇的大老板,我們以后僅此關系,好嗎?”
時景初扶住她的肩問:“為什么會打回原型?為什么會再循環以前那一遭?你就不能往好了想嗎?你弟弟你那塑料姐妹難道還敢冒出來?”
她忍回眼里的酸澀:“我和你不是一個層面的人,沒有姜旺李亞楠,可能還有偷茶賊那樣的人,你不懂窮兇極惡,也不懂蛇鼠一窩。。。。。。”
時景初說:“難不成你在懷疑趙大小姐和那完犢子大少爺想在我這占便宜?我是搖錢樹嗎?任誰搖一搖就散錢。”
姜夏眼圈泛紅,“可你真有錢!”
時景初冷笑:“合著有錢在你這兒是毛病了?”
姜夏咬著牙沉默半刻,才說:“我說不過你,以后愿意對你笑愿意去機場等你愿意給你買衣服的姑娘會有很多,我和你真的到此為止吧。”
時景初輕凝眉頭,沉聲問:“你真不想跟我和好?又白白讓我睡一晚?”
姜夏撇開臉:“當我睡你也行。”
時景初叉著手消化她擰巴了的情緒,新助理卻又莽著一遍一遍的撥打他手機。
姜夏用力把他推出門:“你去忙吧,我要洗澡換衣服。”
時景初對著要閉的門縫說:“晚上再來收拾你個小沒良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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