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夏沒聽清,不等她反應,她的肩被攬住,一只大手壓著她的后頸,接著,唇被封住。
窗外涼風悠悠,室內大燈沒開,落地窗下的兩個身影,極度曖昧。
姜夏腦子一片空白,下意識去推他的胳膊,緊張中,火彩盒被捏裂,棍散落一地。
他不給他反抗的余地,動作重,也急,唇齒緊密交纏,讓她陷入鋪天蓋地的惶恐中。
當他的手往下移到她的腰間,她在掙扎中掰扯他的手指,果然,斷指的疼痛能讓人瞬間理智。
唇被放開一秒,但他又傾身過來。
姜夏感覺心跳都要停止了,她一個激靈歪頭躲開,在他一只手吃疼使不出力氣時,用力推他開他的胸膛。
她慌慌張張的往后踉蹌,在他似乎要跟上來時,迅速轉身,逃也似的往外跑。
“#%¥《(^^)!”
最終找酒店工作人員打開房間門。
在水龍頭下搓了八百回嘴,若不是怕破皮,她可以搓到天亮。
想到被強吻,她心里就發顫,若不是身高力量懸殊,她真想爆捶他一頓。
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到天亮,那一幕死死印在姜夏腦子里,包括時景初帶著酒精味的氣息,急促的呼吸,唇齒的觸感,以及她逃走時他眼神里的不滿。
她的初吻,就這樣被登徒子攪和了。
而且,這個登徒子是他老板的老板。
她后面該怎么辦?像上次一樣,選擇離職嗎?
可她明明沒有錯,為什么每次她都要承擔后果。
牛馬難道不能有尊嚴嗎?
上午,時初一來房間找姜夏,她穿著男式的T恤和短褲,姜夏自然知道她穿的誰的衣服,本就神色黯淡的臉拉的更長。
“你的手機和房卡。”時初一把兩樣東西遞給她,“昨晚我哥沒責怪你吧?”
姜夏不想理她,接過東西放在自己的帆布里,上午補了會覺,她正準備去新辦公場地監工。想了一夜,她準備把這邊的活干完,回京北再提離職。這活是林越派給她的,要對得起林越這三個月的關照。
“你生我氣啦?”時初一見她臉色不好,諂著臉陪笑,“對不起啦,昨晚沒控制住酒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