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影教教主見狀,怒吼一聲:“可惡!我不會讓你們破壞我的計劃!”他從懷中取出一枚黑色符篆,捏碎后化作一道巨大的魔影,直撲吾與紫陽真人。魔影張牙舞爪,周身魔氣濃郁,散發(fā)著恐怖的威壓。
“這是‘天魔符’,能召喚天魔虛影,需盡快將其打散!”紫陽真人提醒道,手中拂塵泛起金光,與魔影纏斗在一起。吾則繼續(xù)引動玉符之力,加大對三枚黑色玉符的干擾,瑩白靈光越來越盛,三枚玉符上的魔氣被凈化了大半,光柱徹底消散。
血影教教主見催動儀式被破壞,眼中滿是絕望與狠厲:“既然我無法喚醒蚩尤大人,那便讓你們一同陪葬!”他縱身躍起,撲向三枚黑色玉符,想要將其捏碎,引發(fā)爆炸。
“不可讓他得逞!”紫陽真人急聲喊道,一道金光射向血影教教主,擊中他的后背。血影教教主慘叫一聲,口吐鮮血,卻仍不甘心,繼續(xù)撲向玉符。吾趁機引動玉符之力,一道瑩白光束射向他的手腕,將其擊飛。
就在此時,洞穴外傳來玄機子長老的聲音:“教主,血影教的殘余勢力已被我們剿滅,你已無路可逃,速速束手就擒!”血影教教主環(huán)顧四周,見洞穴已被誅魔陣包圍,自己又身受重傷,知道大勢已去,眼中閃過一絲瘋狂:“我得不到的東西,你們也別想得到!”他猛地運轉(zhuǎn)體內(nèi)剩余的魔氣,想要自爆。
“不好!他要自爆!”紫陽真人急忙引動靈氣,在身前形成一道青色護罩。吾也引動玄真玉符之力,瑩白靈光籠罩住二人。“轟隆”一聲巨響,血影教教主自爆產(chǎn)生的沖擊波席卷整個洞穴,巖石紛紛落下,洞穴開始崩塌。
“快走!”紫陽真人拉著吾,縱身躍出洞穴。玄機子長老與其他長老見狀,急忙撤去誅魔陣,護送吾二人離開斷魂谷。待眾人安全撤離后,斷魂谷的洞穴已徹底崩塌,被碎石掩埋。
“血影教教主已死,三枚玉符被埋在洞穴之下,需盡快派人挖掘,奪回玉符。”紫陽真人喘著粗氣,面色蒼白——方才為抵擋自爆沖擊波,他也受了輕傷。吾點頭應(yīng)下,心中卻有一絲不安:玄真玉符與其他三枚玉符的聯(lián)系并未中斷,反而更加緊密,似有某種力量在牽引著它們。
就在此時,吾懷中的玄真玉符忽然劇烈發(fā)燙,符上星圖符文流轉(zhuǎn),竟浮現(xiàn)出萬蠱門蠱神殿的影像——第五枚土行符正懸浮在蠱神殿的祭壇上,被一位身著黑袍的萬蠱門長老守護著。影像的最后,一位身著白衣的女子出現(xiàn)在祭壇旁,她面容清麗,眼神卻帶著詭異的笑容,正是此前在靈脈秘境中逃脫的萬蠱門奸細!
“萬蠱門不僅藏有土行符,還與血影教的奸細有關(guān)!”吾驚聲道,將影像之事告知眾人。紫陽真人面色凝重:“看來萬蠱門早已與血影教勾結(jié),土行符是他們最后的依仗。我們需盡快前往萬蠱門,奪取土行符,否則待他們與血影教的殘余勢力匯合,后果不堪設(shè)想。”
玄機子長老道:“只是萬蠱門境內(nèi)蠱蟲遍布,蠱神殿更是防御森嚴,硬闖恐難成功。需從長計議,制定周密的計劃。”
眾人商議片刻,決定先返回昆侖,休整后再派人前往萬蠱門。踏上飛舟,回望斷魂谷的方向,吾心中滿是疑慮:萬蠱門為何要隱藏土行符?那位白衣奸細的真實身份是什么?她與萬蠱門長老之間,又有怎樣的關(guān)系?
飛舟化作一道流光,消失在天際。吾握緊懷中的玄真玉符,只覺它比往日更燙了幾分,似在預(yù)示著萬蠱門之行,將是一場比斷魂谷更為兇險的挑戰(zhàn)。而這場挑戰(zhàn),不僅關(guān)乎五枚玄真玉符的歸屬,更關(guān)乎天下蒼生的安危。
可就在飛舟即將抵達昆侖時,玄真玉符忽然再次浮現(xiàn)出影像——影像中,蠱神殿的祭壇上,土行符開始散發(fā)黑色魔氣,與魔淵方向的蚩尤殘魂產(chǎn)生共鳴。白衣奸細與萬蠱門長老正手持法器,似在舉行某種儀式,想要將土行符獻給蚩尤殘魂!
“不好!他們要將土行符獻給蚩尤殘魂!”吾心中巨震,若讓他們成功,蚩尤殘魂的力量將大幅增強,百年之期怕是也無法壓制他。
紫陽真人面色驟變,立即催動飛舟,改變方向:“我們不去昆侖了,直接前往萬蠱門!無論如何,都要阻止他們的儀式,奪回土行符!”
飛舟的速度提到極致,直奔萬蠱門方向而去。吾站在飛舟船頭,望著遠方的天際,心中滿是焦急——萬蠱門的儀式已開始,我們能否在儀式完成前趕到?土行符是否還能奪回?蚩尤殘魂若得到土行符,又會引發(fā)怎樣的災(zāi)難?
無數(shù)疑問縈繞在心頭,讓吾愈發(fā)覺得,這場圍繞玄真玉符的戰(zhàn)斗,已進入最關(guān)鍵的時刻,而我們,已沒有退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