噬魂毒蛛體型龐大,口吐毒液,毒液落在地上,將祭壇的石階腐蝕出一個個小洞。吾引動玉符之力,瑩白靈光形成護罩,擋住毒液,同時青鋒劍劈出五行劍光,擊中毒蛛的眼睛。毒蛛發出一聲慘叫,轉身便要逃,吾縱身躍起,一劍刺穿它的頭顱,毒蛛轟然倒地,化為一灘黑水。
大長老見毒蛛已死,眼中閃過絕望,卻仍不甘心,從懷中取出一枚黑色符篆,捏碎后化作一道黑氣,籠罩住自己:“我便是死,也要完成儀式!”黑氣中,無數道蠱蟲虛影飛出,直撲祭壇上的土行符,似要加速儀式進程。
“不可!”吾引動玉符之力,一道瑩白光束射向黑氣,凈化蠱蟲虛影。同時,紫陽真人與玄機子長老也趕到殿內,紫陽真人手持拂塵,一道青色靈光射向大長老,將其擊飛;玄機子長老則引動靈氣,試圖切斷土行符與蚩尤殘魂的聯系。
白衣奸細見勢不妙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,突然縱身躍起,撲向土行符:“土行符是我的!誰也別想搶!”她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匕首,匕首上涂滿了劇毒,直刺吾心口——竟是想趁亂奪取土行符,同時偷襲吾!
吾心中一驚,側身避開匕首,青鋒劍反手一挑,劃傷她的手臂。白衣奸細慘叫一聲,手臂瞬間發黑,卻仍不死心,繼續撲向土行符。就在此時,土行符忽然爆發出一道黑色光柱,將白衣奸細與大長老同時籠罩,二人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,身體快速被魔氣侵蝕,最終化為兩灘黑水——竟是被蚩尤殘魂當作了儀式的祭品!
“不好!蚩尤殘魂要強行奪取土行符!”紫陽真人面色驟變,引動全部靈氣,一道金色靈光射向土行符,試圖將其封印。吾與玄機子長老也同時出手,玉符的瑩白靈光與玄機子長老的青色靈光交織,形成一道三重防護罩,籠罩住土行符。
黑色光柱與三重防護罩劇烈碰撞,殿內震動不止,祭壇的石階紛紛碎裂。土行符在光柱與防護罩之間不斷掙扎,時而被魔氣牽引,時而被靈光拉回,符身上的五行紋路忽明忽暗,似在抵抗魔氣侵蝕。
“真云,快以你的玄真玉符與土行符建立聯系,喚醒它的五行之力!”紫陽真人急聲喊道,“只有五行之力,才能徹底擺脫蚩尤殘魂的控制!”
吾點頭,將玄真玉符貼在胸口,運轉《玄真訣》第四層,引動自身靈氣與玉符的共鳴之力,一道瑩白光束從玉符中射出,直中土行符。土行符劇烈震動,黑色魔氣快速消散,符身上的土黃色紋路漸漸亮起,與玄真玉符的五行紋路產生共鳴——兩道符光交織,形成一道巨大的五行光盾,徹底擋住了黑色光柱!
蚩尤殘魂的怒吼聲從魔淵方向傳來,黑色光柱漸漸消散,土行符緩緩落下,被吾穩穩接住。符身溫熱,帶著濃郁的土行靈氣,與玄真玉符相互呼應,散發出淡淡的五行靈光。
“成功了!我們奪回了土行符!”玄機子長老欣喜道,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。紫陽真人也松了口氣,擦了擦額頭的汗水:“如今已集齊兩枚玉符,雖仍有三枚在斷魂谷的廢墟之下,卻也算是一大進展。”
吾握緊手中的土行符,心中卻有一絲不安——方才白衣奸細臨死前,眼中閃過的并非恐懼,而是一種詭異的滿足,似在完成某種使命。且蚩尤殘魂雖未奪走土行符,卻也通過儀式,與土行符建立了短暫的聯系,符身上仍殘留著一絲淡淡的魔氣,難以徹底凈化。
正當眾人準備離開蠱神殿時,殿外忽然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,遠處的魔淵方向升起一道巨大的黑色光柱,光柱中傳來蚩尤殘魂威嚴而憤怒的聲音:“爾等小輩,竟敢壞吾好事!吾已感應到另外三枚玉符的位置,不出三日,定要將其奪回,徹底破印而出!”
光柱消散,殿內的震動漸漸平息,可吾心中的不安卻愈發強烈。蚩尤殘魂已感應到斷魂谷中三枚玉符的位置,三日之內便會派人奪取,而我們需在三日之內,趕到斷魂谷,挖掘出三枚玉符,否則后果不堪設想!
紫陽真人面色凝重:“事不宜遲,我們立即返回昆侖,派遣弟子前往斷魂谷挖掘玉符。同時,需加強昆侖的防御,防止蚩尤殘魂派魔修偷襲。”
眾人點頭,快步走出蠱神殿,往萬蠱門邊境的飛舟方向疾馳而去。夜色深沉,萬蠱谷中的蠱蟲嘶鳴依舊,卻已不再令人恐懼——我們已奪回土行符,邁出了集齊五符的關鍵一步。
可蚩尤殘魂的威脅仍在,三日之期緊迫,斷魂谷的三枚玉符能否順利挖掘?挖掘過程中,是否會遭遇魔修的偷襲?那枚殘留著魔氣的土行符,又是否會成為蚩尤殘魂追蹤的線索?
無數疑問縈繞在心頭,吾握緊手中的土行符與玄真玉符,心中暗道:無論前方有多少兇險,都要集齊五枚玉符,徹底封印蚩尤殘魂,完成周昊的遺愿,守護好這天下蒼生。
飛舟再次升空,劃破夜色,直奔昆侖而去。吾立于船頭,望著遠方魔淵的方向,心中明白,一場更為艱巨的挑戰,已在前方等待著我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