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晚晚視線掃過年輕男人頭頂身份牌,無視他的挑釁,看向另兩個年輕男人。
他們一個有些驚詫看著第一個男人,一個蹙眉卻沒開口。
“桑夜奉元公公密令,挑選五名龍影衛(wèi),特來叨擾。”
“我們不曾接到密令。”第一個男人放在手中茶盞,抬眸,眼底滿是拒絕。
驚詫男子看看茶盞又看看他,顯然不理解他的回答。
蹙眉男子轉頭看向寧鎮(zhèn),又看向挑釁男子,使了個眼色。
寧鎮(zhèn)接收到他的眼色,垂眸片刻,笑嘻嘻抬眸,“壹營壹,老規(guī)矩?”
挑釁男人視線緩緩掃過寧鎮(zhèn),唇角輕蔑一勾,歪頭看他,“傳說中的寧鎮(zhèn)?賭計了得,心眼頗多,武功很高。”
不等寧鎮(zhèn)回答,他轉頭看向桑晚晚,笑著腦袋擺正,“那又如何?”
“行了,既然你們壹營不愿出人,我們叁營出人。”蹙眉男子將手里茶盞輕輕放下,起身朝桑晚晚行禮,“龍影衛(wèi)叁營壹拜見桑公公。”
驚詫男人一看叁營壹拜見,跟著起身,“龍影衛(wèi)貳營壹拜見桑公公。”
桑晚晚頷首回禮,朝他們溫和笑,手一擺,示意走。
貳營壹和叁營壹剛起身,準備帶她去選人。
寧鎮(zhèn)輕輕拽住了桑晚晚的袖擺,眼神轉了轉。
桑晚晚余光瞅見,懂了,轉過身看向壹營壹,“壹營不愿出人?”
“你若拿的出密令,說得出緣由,我自然愿意。”
桑晚晚看著他身份顯示明晃晃【祁鈺藺心腹】五個字。
“哪怕我才來啟國不久,也知道有些事不該問,你不懂?”
“與我打交道的太監(jiān),都自稱奴才,你們安國的太監(jiān),為何不如此自稱?”
貳營壹和叁營壹頓時對視一眼,四眼震驚。
用難以置信的目光去看壹營壹。
顯然不明白,他好端端為何要針對桑晚晚。
桑晚晚了然。
祁鈺藺的人已經把她劃到了祁鈺墨的陣營里。
如今還是在山莊里,等去了啟國京都,指不定會遇見什么。
可是她怕嗎?
從來不會怕。
“寧鎮(zhèn),去壹營將你選的人帶出來。”
桑晚晚就這么直視著壹營壹,勾唇笑著說完,來回看了看貳營壹和叁營壹,“稍后去兩位營里選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