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謝父皇。”九皇子歡天喜地謝了恩,轉頭看桑晚晚,“你這奴才,還不滾?”
“奴才告退。”桑晚晚轉身離開,易久眸光深深看了眼九皇子,朝視線過來的七皇子頷首,轉身跟上。
九皇子不以為然。
七皇子眸光閃過流光,撇頭淡淡笑了。
桑晚晚回到院中時,顧允執和賀逸川已離去,曲吟風換了衣裳,又在容拾柒屋內。
這幾日紀景之忙的神龍見首不見尾,桑晚晚也沒多問。
畢竟如果需要她保護,晚上的紀景之會把白天的紀景之送來,才走。
凌少瑄估計又在跟青竹學什么,沒看見人。
桑晚晚悄悄給寧鎮兩顆糖,這才回到院中。
昨日曲吟風和顧允執一起,和她胡鬧到天蒙蒙亮。
若不是易久端來早餐,她還能繼續睡。
這會兒見過祁鈺墨,回來養傷補瞌睡,順便想想如何與祁鈺墨捅破窗戶紙。
桑晚晚覺得祁鈺墨似乎想搞事情,在找由頭。
不知該如何形容,總之給她一種很急切的感覺。
想到這里,桑晚晚停住腳步。
賀逸川是醫正,也不知道,知不知道些什么。
祁鈺墨能平安無事當這么久的半個皇帝,還無人察覺,肯定是與后宮那位坐享其成的皇帝達成了什么共識。
可是什么讓祁鈺墨突然急切的想做點什么?
要么是后宮那位想除掉他,要是祁鈺墨身體出現問題,容拾柒又出現,所以激發了祁鈺墨。
桑晚晚眸光來回閃爍,轉頭看易久,壓低了聲音,“這些時日陛下的身體,是否無恙?”
易久愣住,片刻后輕輕搖頭,“龍影衛只在外圍守護,貼身保護是暗衛的事。
陛下身體我們無法察覺。
我們只學武,一點不懂醫,我也不太懂,不過看他氣色,沒什么大礙。
卿卿看出了什么?”
“我看陛下想讓這幾位皇子掐起來,平日也是這般?”
“不,平日里陛下很公允,不會允許皇子這般放肆。”
“倒是奇怪了。”桑晚晚嘟囔了一句,捂嘴打了個哈欠,“我還有些困頓,你記得入夜通知他們,也叫醒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