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梅有嚴重的狂躁癥,和精神分裂癥,并且一直沒有康復。
“難道小孩的傷口全部都是郝梅打的,那每月一次是不是也太規(guī)律了!總不能是因為那幾天吧?”
趙絕說的那幾天,在場幾人都知道。
趙蘭挑眉,“小絕你對這些是不是太了解了?你不是喜歡的是男人嗎?難道你之前背著白夜談過戀愛?說不定還在女孩那幾天熬過紅糖水?”
感受到落在身上逐漸陰郁的目光,趙絕打了一個激靈,“蘭姐你不要胡說八道!我沒有談過戀愛!我只喜歡白夜一個人好不好!”
陰郁的目光瞬間消失,趙絕松了一口氣,“還不是蘭姐你每個月那幾天都逼著我給你熬紅糖水,我才知道的這么清楚的。”
“哦?”趙蘭一副驚訝的表情,“原來那個能讓你熬紅糖水的女人是我啊!哎呀,實在不好意思,我記錯了,呵呵呵。”
趙絕撇撇嘴,要不是那幾天只要蘭姐肚子疼就打他,說什么痛感轉移,他才不熬呢。
說多了,都是辛酸淚。
王燦實在受不了男人之間這種奇特的關系,轉身走向墻角的柜子,接著翻找其他線索。
他總覺得,小孩身上的傷,不僅僅是郝梅造成的。
何悅不受趙絕幾人的影響,伸手拿起那朵小紅花,翻到背面,上面有幾行字。
“鵬飛,你說小紅花是你給予小孩子的希望,希望他們能為了美好的未來奮斗。那我就讓它成為小孩子噩夢的開始,既然你愛這些孩子多過愛我,那么你就永遠的陪著他們吧。這樣你守護著孩子,我守護著你,我會一直看著你。”
讀到這里,幾人不約而同抬頭,看向墻上的黑色窗簾。
季晗儒彎腰伸手拉開窗簾,窗戶正對著一樓大堂墻壁上的那幅畫,高大的男人手拿一朵小紅花,身后跟著歡快的孩童。
門口,一直低頭揉眼睛的方小可突然抬起頭,兩個眼睛全部變得血紅,轉頭慢慢走向大堂,停在高大男人的畫像前,抬手輕輕撫摸。
“常爸爸,你放心,一切都會結束的。”
王燦打開柜門的一瞬間,白色的花朵像雪崩一樣,把他淹沒。
王燦慌亂的把身上的小白花掃落,還好不是小紅花,否則估計下一個死的就是他。
把所有的小白花從柜子里掃出來后,兩本紅色的文件夾出現(xiàn)在王燦眼前。
王燦這邊響聲,吸引了趙絕幾人。
五人回頭,就看到王燦一動不動的盯著手里的文件夾,臉上青筋緊繃,指骨捏的嘎嘎作響。
何悅快步走過去,拿起王燦放在柜子上的另一本,翻開。
這是一本員工資料,她曾經(jīng)在檔案室看到過,里面記載著所有福利院老師的信息,這本也是。
就像事物分為陽面和陰面一樣,這本員工資料也是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