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絕總覺得小梅知道一些什么。
還有小紅花,到底是誰做的?這朵小紅花一開始就代表著不祥嗎?
一只漂亮的紅色千紙鶴漸漸在手工老師成型,紅色,花?
“看,這樣千紙鶴就完成了,大家學(xué)會了嗎?這幾天大家要努力多折一些千紙鶴明白嗎?”
“老師!”
趙絕一心只想尋找答案,所以沒有注意到,一些小孩在聽到要多折千紙鶴時,身體會不自覺顫抖,臉色蒼白,小小的孩子,原本明亮的眼神,此刻卻充滿無法言喻的憂傷。
“這位小朋友,你有什么問題嗎?”老師示意趙絕講話。
趙絕站起身,“老師,我想知道那些小紅花是誰做的?”
“小紅花嗎?當(dāng)然是院長做的,就連顏色也是院長親手染制的。試想一下原本白紙一樣的花朵,漸漸染上血紅,是不是很好看呢?”
手工老師嘴角帶笑,眼里是無法壓抑的癲狂,就這樣注視著趙絕,等待趙絕的回答。
趙絕咽了一下口水,他總覺得回答了這個問題會有不好的事情發(fā)生,于是裝作沒聽懂的樣子,“老師我突然想尿尿,我能去廁所嗎?”
手工老師眼里閃過一絲遺憾,又恢復(fù)原來正常的模樣,“好的,去吧。”
白夜站起身,“老師我也要去。”
方小可不懂他們要去做什么,但是總比她一個人在這里要安全,于是也舉起手,聲音大的好像害怕老師聽不見一樣,“老師我也要去尿尿!”
看著三個遠(yuǎn)去的背影,老師悠悠開口,“去吧,都去吧。”
醫(yī)務(wù)室,王燦翻看著眼前的病歷本,除了偶爾生病感冒開一些感冒藥外,這個小女孩規(guī)律到一個月會有那么一天只開消炎藥,還有治療淤血擦傷的藥膏。
連續(xù)幾個月都是如此,開得藥都一樣,只是有時候藥量多有時候藥量少。
王燦雖然不是女人,但是他知道女人每個月總會有幾天不舒服,嚴(yán)重的還會出現(xiàn)昏厥,這都是正常生理現(xiàn)象。
可是這么小的孩子就有了嗎?
而且那種時候不是應(yīng)該開止痛藥嗎?為什么開的是消炎藥,還有治療淤血的藥。
腦子突然閃現(xiàn)報紙上的新聞,小女孩身上奇怪的傷口,院長手里的藥膏,難道這個小孩也被…
小女孩被醫(yī)生看的有些不舒服,扭捏著身體,小聲開口,“醫(yī)生,我有什么不好的嗎?我會死嗎?”
明亮的大眼睛有些濕潤,眼神里充滿緊張和不解。
王燦握緊拳頭,他不是什么好人,為了活命,他甚至可以殺死其他玩家。
就比如昨天,明知道收集小紅花有危險,他還是讓吳方勇當(dāng)了探路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