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后續發現了殺死發狂玩具的辦法,又需要人手合作,那她們幾個將面臨無米之炊的尷尬境地。
再者,死了的人在玩具第二次蘇醒后,會變成幫兇,情況會越來越糟糕。
見蘇循不說話,她以為他是不敢輕易嘗試。
她對他伸出手:“要不然你把遙控器給我,我想辦法試試?”
她覺得可以找個沒死透的嘉賓,用別人的手去按按鈕。
誰知蘇循也沒有把東西遞給她。
他抬眸看向葉今然,問她。
“那萬年歷代表什么?如果兩位數字只是玩具身上的制造年份,萬年歷的意義又是什么?不要這個東西不就行了嗎,何必多此一舉。”
他的話令葉今然怔了怔。
一股像是觸電一樣的感覺,滋滋躥上她的頭頂,后背也是一股涼意。
是啊,如果兩位數的遙控數字和出廠年份有關,不需要在二樓掛一份這樣的日歷。
沒頭卻有尾的“完整日歷”。
既違和,又誤導人。
在這種特殊場景中,“存在即合理”,這兩個東西之間一定是有關聯的。
葉今然從夏夏手里拿過萬年歷,再次逐一翻看。
這樣老式的萬年歷內容很簡單,每一頁都是根據時間和星期改變字和內容。
葉今然翻看了十幾頁后,視線逐漸往左下角匯聚。
她盯著那唯一不變的兩個字,喃喃念。
“甲子……甲子年!”
這一整本日歷都是甲子年的,每一張上面的日期和小字都不同。
沒有出現二月二號之前的紙張,是因為二月二號是甲子年的第一天嗎?
一整本日歷,所有數據都在變,每張紙都不一樣。
唯獨固定不動的“一九八四”和干支紀年的“甲子年”,從未變過。
可甲子年,和遙控器屏幕限定的兩位數字有什么關系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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