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運的是,她得到的是最好的結果。
連帶著對顧冬霆也有了好臉色。
“快走吧,不知道三個小時夠不夠用?!?/p>
她們距離看到人的位置還有一定的距離,在遺跡中移動又不能如履平地一通到底,所以不能低估趕路的時間。
葉今然看了四周情況,選好了路,朝向四人所在的方向移動。
走了十多分鐘,一直沒見那附近有人,顧冬霆又不說話。
葉今然習慣性絮叨分析:“沒看到他們人了,要么躲在了那棟大樓里,要么從我們看不到的方向離開了。雖然說往看不見的方向平行移動離開不太可能,但也不能當沒有?!?/p>
她考慮事情比較詳細,概率再低,只要想到就會納入考慮范圍。
沒有需要補充的,顧冬霆就沒說話。
他不像蘇循那樣冷漠得不言語,也不像不想說話,而是……很像沒必要說話。
在他的襯托下,葉今然從一個話量不多不少的人,被襯托得外向活潑話有點多。
葉今然說完也閉嘴了。
他不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?
但她相信自己沒說錯話,考慮的也沒問題,他不愿意說話,就不管他了。
又走了十幾分鐘,葉今然漸漸察覺出不對來。
她收繳了顧冬霆的武器,導致他兩手空空,而她不但要拿著自己的武器,還要帶著他的武器。
她還有個袋子裝著雜物,袋子掛在手臂上,兩只手拿得滿滿的,并且還很重。
乍一看,好像顧冬霆在逛街,而她是他身邊鞍前馬后的管家。
不行!
她把挎包取下來,繩子晾衣桿什么的都裝在里面,晾衣桿橫著居中穿過兩條帶子。
布袋遞到顧冬霆面前:“這些你提著?!?/p>
出于安全考慮,葉今然暫時并不想給他武器。
不考慮安全,她早就想把這些還給他,顧冬霆的重型棒球棍太重型,不夸張地說,葉今然感覺有二十斤。
她負重前行,他輕裝上陣。
她臉上有血,他身上有血。
之前被她用切割器切開的鎖骨算重傷,但因為顧冬霆一直沒有皺眉頭等表情,身形也沒有改變,讓人都忘了他身上還有這么大一個傷口。
所以他看起來就像去爬山的大Boss,悠悠閑閑。
這就有點看不過去了。
她把袋子遞給他,顧冬霆側頭,側目,視線落在袋子上停頓了幾秒鐘。
葉今然讀到他的眼神似乎是無奈。
好像有一絲絲裂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