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今然在想南時的來歷,就聽祁妄警告她。
“看到沒,這人心狠手辣的,不是什么好東西,離他遠點。”
葉今然并不是為南時說話。
只是突然想到在認識祁妄之前,也發生了一些類似的對話。
她掃了他一眼,忍笑說:“是嗎?我之前不認識你的時候,聽說你用鐵鉤把別人勾著走,手段極其殘忍。我也要遠離你來著。”
“聽誰說的?”祁妄只用0秒就猜出來,“是夏夏吧?她之前和我排過一起。她懂什么,我那是自保。人善被人欺,馬善被人騎。”
葉今然故意逗他:“對啊,那別人也是這樣啊。表現得狠一點,以免被人欺負。”
她指的當然是南時,以此笑話祁妄雙標。
祁妄變了臉色,眼里的神采消散,看起來像是心死了。
葉今然在他面前揮了揮手:“怎么啦?”
祁妄心如死灰,麻木說:“你都還不認識他,就開始幫他說話了?”
說完,他沉沉地嘆了一口氣。
不然恐怕要憋壞。
葉今然沒忍住,笑了,拍了拍他的肩。
恰好鄭煬出來了,她去跟鄭煬說話。
祁妄剛要被哄回來一點,人去樓空。
他扭頭,只能看到葉今然和鄭煬有說有笑的背影,以及站在一邊,和他有同樣擔心,同病相憐的兩個男人。
他那一句話,說得他們兩個也心態緊張了。
他說得沒錯,還不認識,就已經有關注了。
不得不讓人敲響警鐘。
優秀的人惺惺相惜,他們不覺得南時湊上來有多奇怪。
也不覺得葉今然注意到他有何不妥。
危機感都來自于自身。
她的優秀是不變的,優秀就會吸引人,其他人如何也是控制不了的。
唯一能控制的,就是自己。
想立于不敗之地,只能打起十二分精神,去競爭,去搶奪,才是正理。
叫上鄭煬和夏夏,一群人回到五樓,去二號房找姚半夏。
隨后干脆就一起聚在她的房間了。
葉今然一坐下,秦舒昂給她遞了一瓶打開的水。
蘇循拿了根香蕉剝開,也是給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