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半夏的回憶,更堅定了葉今然好好表現的決心。
既然來這一趟,必須保住前十名,活著出去,改變人生軌跡。
葉今然吃飽了飯,帶上多拿的沒吃完的甜甜南瓜饅頭。
站起身,手朝后摸,她的背包憑空失蹤了。
回頭一看,秦舒昂拿著她的包,一派理應當然的自然模樣:“我們走吧。”
這種感覺很微妙,微妙到其他人都盯著她們。
尤其幾雙視線警惕地盯著秦舒昂,排斥之情溢于言表。
他這樣的,很像善解人意大度的人夫。
自打秦舒昂說了昨天那句話之后,他身上的奉獻感更明顯。
或者是,別人一看到他默默付出,就想起他說的‘只要把對象當長官即可’。
這句話,讓其他人持續不斷地有很多意見。
一個是秦舒昂無人能及的覺悟,
一個是他直接用“對象”這種詞匯。
誰是他對象?他把誰當對象?
不見他爭,不見他搶,就只會見縫插針,偷奸耍滑,還直接了當,手段了得。
其他人只能干瞪眼盯著,罵他還沒反應,真沒招了。
學不來,根本學不來。
尤其祁妄看秦舒昂時,臉上分明寫著一句話——“到底怎么敢的?”
他到底怎么敢把一件復雜的事做得如此簡單?還能心安理得地說出那些話。
那么理所當然地擺好自己的位置,不顧別人死活。
直男活得風生水起,是因為把困擾都留給了別人。
葉今然沒注意到其他男人復雜的心緒,她也想起昨天的事,對秦舒昂開玩笑。
“你快說那兩個字。”
秦舒昂笑了笑,其實真說出口他也會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走吧,長官。”
兩個人玩梗對視的笑容,深深刺痛了其他人的眼睛。
葉今然笑完,扭過頭對朋友們說:“大家都好好加油吧!出來再見。”
“嗯,注意安全。”
蘇循應聲,隨后視線轉了半圈,挪向秦舒昂,頓時換了個眼神。
他和祁妄的心態不一樣,但都越來越體會到有個打直球的情敵是多么膈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