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(duì)方靠近之后,恨恨地望著那堆滿怪物尸體的大坑,還有幾只因?yàn)椴环奖愎簦€陷在里面掙扎著爬不出來。
越看越眼紅。
另一個(gè)男嘉賓語氣酸了吧唧地說:“你們倒真是會(huì)偷懶,有這種好地方,也不拿出來分享一下,六個(gè)人一起合力把剩余的怪物輕松殺死。”
祁妄冷笑一聲。
“憑什么跟你們說,你的臉很大嗎?”
對(duì)方雖然在怨怪,埋怨她們小氣,但其實(shí)話音仍然有幾分克制的討好。
但是祁妄這句話就很不客氣了。
那人戴的假面破裂,盯著祁妄的眼神怨毒,但因?yàn)楦杏X自己打不過他,又不得不忍氣吞聲。
“態(tài)度這么惡劣干什么?如果不是這該死的規(guī)則,把獵人發(fā)給我們,被迫成對(duì)立面,能一起合作殺怪物不好嗎?”
盡管他偽裝的態(tài)度還算好,可是祁妄壓根不吃他這一套。
他以為他毫無破綻嗎?心里不知道把人罵了多少遍,嘴上說著好聽的話。
祁妄最惡心這種人。
他置之不理:“有屁快放,想怎么打說清楚。時(shí)間還剩這么多,不再拖延一會(huì)兒?”
他肯定是想拖延的,可是獵人那邊不想,他們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。
拖延到最后,如果被一直卡著殺不了人,他們的人就要減員了。
可是在這茫茫冰原上,一片光禿禿,又沒有任何能夠走捷徑的存在。
要打只能光明正大地打,想不到任何偷襲的法子。
眼下怪物也沒了,什么都沒了,一切回到最原始的狀態(tài)。
抽到獵人的男嘉賓,視線在對(duì)方三個(gè)人中來回掃視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來,顯而易見的,祁妄和姚半夏都是不好惹的。
只有葉今然。
獵人垂下眼,沒有讓自己的殺意顯露得明顯。
他心里只有一句話。
殺她,殺了她,只有殺她才有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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