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說到寫信的事,常嶼就尷尬了。
花詠一看他那臭表情,就知道情況不妙!
“老板,您是想聽實話呢,還是想聽好聽一點的?”常嶼弱弱地問道。
花詠兩眼一閉,一副等待宣布死刑的樣子:“照實說!”
常嶼捋了一下才告訴他:“您寫給盛總的信,他一封也不看。”
“都讓陳秘書扔垃圾桶了。”
“老板,這事不能怨陳秘書,陳秘書為了您的信,在盛總面前多說了幾句好話,盛總那眼神差點沒把他刀死!”
“就連扔信的時候,陳秘書走得慢了一點,都要挨盛總說幾句。”
“唉~”花詠嘆了口氣,“這馬甲掉得不是時候啊!”
常嶼忍不住“噗嗤”一聲笑了出來。
花詠刀了他一眼,勸他要善良:“別笑我!”
“你是還沒碰到想愛的人。”
“等你以后有機會碰到了,你就知道狼狽也是一種幸福!”
常嶼硬生生的把笑給憋回去:“這個……我還是不要遇到吧!”
“老板,我看您和沈總都挺慘的。”
花詠又刀了他一眼,嚇得他趕緊補了一句:“沈總更慘點、更慘點……”
“他……他比您慘,老婆懷孕了都不知道……”
花詠白了常嶼一眼,不吱聲了。
轉(zhuǎn)頭想了想,決定要換對盛少游換招數(shù)了。
幾箱子信一封都不看,再寫也是白搭!
……
沈文瑯回去之后,心情一直很不好。
高途依然每天手把手的帶王秘書做事情。
把能教的都教了。
王秘書很感激自己的這個師父,嘴上不敢叫他師父,但行為上卻把高途當成了師父在尊敬。
他的桌上永遠都有一杯泡著的果茶,不是檸檬水,就是金桔汁。
他打聽到了,他這個師父患有很嚴重的厭食癥,有些嗜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