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與山為大家作了一番解釋之后,沈文瑯沒有多余的寒暄,逮著酒杯就喝。
不多一會,面前便喝空了不少酒瓶,人也喝上勁了,一身都是酒味。
沈文瑯喝成這副模樣,鄭與山多少也能猜得出點東西。
畢竟是混夜場的,察言觀色比一般人都要牛。
他壓著嗓子問道“文瑯,今天喝得有點過分了,是不是那個高秘書拿你怎么樣了?”
沈文瑯一聽到“高秘書”三個字,委屈得像個孩子。
他又倒了一滿杯酒,跟鄭與山碰了一下,咕嘟咕嘟地喝了才開始吐槽。
“他不管我了!”
“咋回事呀?”鄭與山也學壞了,趁人醉酒就套話。
沈文瑯醉醺醺的,鄭與山順著問,他就順著說。
“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他了,他死活都不肯管我了。”
“總是把我推給別人。”
“不是要讓別的秘書來照顧我,就是要給我找護工。”
“我都不要!”
鄭與山果然是混夜場的人,拿捏人心這方面,很會把握時機。
沈文瑯還沒吐槽完,他就搶過話茬問:“找護工不是挺好的嗎?醫院的護工都很專業的,比高秘書好!”
“呸!”沈文瑯連禮貌都顧不上了,“再好我也不要。”
“我只要高途!”
鄭與山一看機會來了,補了一句最實在的:“文瑯,你是不是喜歡高秘書?”
“嗯!”沈文瑯點了點頭,又喝了一口酒,“但是他不喜歡我!”
說到這里,沈文瑯一下子又委屈上了,跟鄭與山又碰了一杯,鼻子一抽一抽的,那股委屈勁相當上頭!
“與山,你知道嗎?”
“他最近吃啥都吐,厭食癥很嚴重,我很擔心他,想把他留在身邊照顧。”
“可他每天都盼著我快點好,他好離開我!”
鄭與山聽了這些才知道沈文瑯為什么一晚上悶著頭喝酒了。
喜歡的人不喜歡他,受傷了!
鄭與山是見過高途嘔吐的,他總覺得很像是孕吐。
雖然他是個Beta,但Beta也不是完全不能懷孕,只是幾率太低而已。
鄭與山抑制不住心里的好奇,趁沈文瑯吐槽得歡,接著問他:“文瑯,你跟高秘書好過嗎?”
沈文瑯騷里騷氣地舉著酒杯問他:“你說的是什么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