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詠跟盛少游正是最關(guān)鍵的時(shí)候。
他掉馬甲之后,盛少游翻臉比翻書還快,花詠寫了好幾箱信都打動不了他。
花詠實(shí)在受不了,只好親自上門去送信,盛少游還是不肯搭理他。
這些天因?yàn)楦咄爵[脾氣,沈文瑯都沒有問他那點(diǎn)破事,不知道盛少游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。
他現(xiàn)在就等著花詠快點(diǎn)拿下盛少游,他再也不想演這破戲了。
拿不下盛少游,他就得一直陪花詠演戲。
盛少游那個瘋子,受點(diǎn)刺激就要打上門,每次動手就釋放壓迫信息素,傷到高途,煩都煩死了。
最重要的是,花詠?zhàn)凡坏绞⑸儆危筒荒馨蜒輵蛱茁肥⑸儆蔚氖虑檎f出去,高途對他和花詠的誤會就更深。
這也是沈文瑯有口難言的原因之一。
現(xiàn)在,高途又說到那小瘋子了!
問他,那小瘋子泡的茶他喝不喝。
在沈文瑯看來,花詠泡的茶跟洗腳水差不多,適合給盛少游喝。
沈文瑯想了想,決定還是等花詠?zhàn)返搅耸⑸儆卧俑咄咎拱讓κ⑸儆窝輵蛳绿椎氖虑椤?/p>
“高途,好端端的,你提他做什么!”
“不要提他!”
高途說道:“他是唯一一個能留在您身邊的Omega,我就想著,或許,他泡的茶您應(yīng)該愛喝。”
“上次地震之后他就受了傷,休養(yǎng)得怎么樣了?”
“我看他偶爾也來公司。”
“他有說什么時(shí)候能回來上班嗎?”
沈文瑯又感覺到不對勁了:“你這么關(guān)心他干嘛?”
高途怕他誤會,連忙解釋道:“沈總,您別誤會,我只是想著,他能早點(diǎn)回來最好了!”
沈文瑯刀了他一眼:“他回來了,你就好把我扔給他,是吧?”
高途趁著話趕話問他:“那您愿意讓他照顧您嗎?”
“不愿意!”沈文瑯回答得很干脆。
“為什么?”高途緊跟著再問。
“以后我會告訴你的。”沈文瑯說道。
高途依然步步緊逼:“為什么是以后,不是現(xiàn)在?”
沈文瑯第一次松了口:“高途,你有你的苦衷,我也有我的不得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