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文瑯站在高途家門口,再次打高途的電話。
還是沒人接。
下樓的時候,碰到了房東。
房東操著一口大嗓門問道:“你是不是找樓上那小伙子?”
“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?沈文瑯問道。”
房東嘰嘰喳喳地告訴他說:“那小伙子最近最近好像身體不太好,問他怎么了又不說。”
“身邊也沒個人照顧一下。”
“一大早就出去了,上哪里我就不知道了!”
沈文瑯一愣,感覺不太對:“他的身邊一個照顧的人都沒有?”
房東撇了撇嘴:“嗯吶!”
沈文瑯感覺自己的腦子好像不夠用了。
高途不是有一個Omega伴侶嗎?
難道從來沒有來過?
沈文瑯忍不住繼續追問:“他不是有個伴侶嗎?從來沒有來過嗎?”
“伴侶?”房東比他還疑惑,“什么伴侶?”
“他在我這里住了好幾年了,跟個小和尚似的,一直都是獨來獨往啊!”
“哦,也不對,你不是經常來嗎?”
沈文瑯被房東說得臉色微紅:“除了我,從來沒有別人來過?”
“嗯吶!”房東跟倒豆子似的說了不少,“他這幾天恍恍惚惚的,好幾次都差點摔樓梯。”
“讓他去醫院看看吧,也不知道去了沒有,你找他有事嗎?”
“沒事!”沈文瑯并不想多說什么。
看來,房東也不知道高途去了哪里,他都快愁死了。
房東說的應該沒錯,他這段時間確實不在狀態,心事重重的樣子,又什么都不肯說。
這棟小樓的樓梯看著就愁人。
沈文瑯想讓高途住到他家去,又怕他不肯。
住在這里吧,他的身邊連個伴都沒有,摔樓梯了怎么辦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