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能炮的金屬外殼還泛著冷光,老教授正拿著扳手調試零件,謝輝卻被混沌魔瞳突如其來的灼熱燙得一激靈。那股熟悉的系統能量感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,還裹著層甜膩的脂粉氣,和末世廢土的腐臭味格格不入。
“怎么了?”阿雅注意到他攥著衣角的手在抖,還以為是剛才調試破能炮的噪音嚇到了他,遞過來一塊剛從安全區食堂拿的米糕,“吃點甜的壓驚,老教授說還要調試半小時呢。”
謝輝咬了口米糕,糯米的香甜沒壓下眉心的灼熱,反而讓魔瞳的感應更清晰了——能量源頭在東邊,而且正在快速移動,沿途還散落著細碎的、類似“人氣”的能量碎片。他剛想開口,趙烈突然湊過來,嘴里塞滿了肉包子:“是不是又有系統宿主冒頭了?帶我一個!上次工廠我都沒撈著打!”
“別吃了,小心噎著。”阿雅拍掉他嘴角的油星,轉頭看向謝輝,“真要去的話,我得帶上急救包,還有上次沒用完的煙霧彈。”
謝輝點點頭,混沌魔瞳已經鎖定了具體位置——是個平行世界的南寧,而且正好是他穿越前常去的民族大道商圈。他深吸一口氣,對著周正打了個招呼,就帶著阿雅和趙烈啟動了魔瞳的穿梭能力。
眼前的景象剛從安全區的帳篷切換到繁華的商業街,謝輝就被撲面而來的歡呼聲震得耳朵疼。霓虹燈光晃得人睜不開眼,巨大的LED屏幕上循環播放著一個女人的MV,她穿著鑲鉆的禮服,對著鏡頭笑得甜美,身上卻纏著層濃得化不開的淡粉色系統光芒——【娛樂圈天王系統】的標志。
“這是……演唱會后臺?”阿雅看著眼前裝修奢華的走廊,墻上貼滿了粉絲送的花束,忍不住小聲驚嘆,“比末世的安全區好看多了。”
趙烈則盯著走廊盡頭的零食桌,眼睛都直了:“居然有草莓蛋糕!還有可樂!”剛想沖過去,就被謝輝一把拉住——走廊拐角處突然傳來女人的哭聲,還夾雜著尖銳的訓斥。
“哭什么哭?不就是抄了你幾首破歌嗎?”穿禮服的女人雙手抱胸,妝容精致的臉上滿是不屑,她身邊的助理還在幫腔:“蘇小沫,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,能被薇薇姐‘借鑒’,是你的福氣!”
謝輝的混沌魔瞳瞬間鎖定了那個叫蘇小沫的女孩——她穿著洗得發白的T恤,手里緊緊攥著個筆記本,眼淚掉在筆記本上,暈開了紙上的歌詞。魔瞳清晰地顯示,她就是這個世界的原配角,在原著里被林薇薇抄襲歌曲、買水軍網暴,最后被逼得退圈,在出租屋里自殺了。
“抄襲還有理了?”趙烈氣得攥緊了拳頭,差點沖出去,還好阿雅及時拉住了他,“別沖動,這里不是末世,不能隨便動手。”
謝輝點點頭,心里已經有了主意。他看著林薇薇身上的系統光芒,魔瞳解析出了關鍵漏洞——這個【娛樂圈天王系統】的核心能量來自“人氣值”,但獲取人氣的方式必須“合理”,一旦被曝光抄襲、買水軍等黑料,人氣值就會反向流失,甚至觸發系統懲罰。
林薇薇似乎還嫌不夠,伸手搶過蘇小沫的筆記本,翻了幾頁就扔在地上,用高跟鞋狠狠踩了幾腳:“這種垃圾歌詞,也就你當個寶。趕緊滾,別在這影響我彩排!”
蘇小沫看著被踩爛的筆記本,眼淚掉得更兇了,卻還是倔強地蹲下來,想把筆記本撿起來。林薇薇不耐煩地推了她一把,蘇小沫沒站穩,朝著謝輝的方向摔了過來。
謝輝趕緊伸手扶住她,指尖碰到女孩顫抖的肩膀時,還能感受到她的委屈。蘇小沫抬起頭,眼里滿是驚慌,看到謝輝陌生的臉,趕緊道歉:“對、對不起!我不是故意的!”
“沒、沒事。”謝輝趕緊松開手,耳朵又開始發燙,他指了指地上的筆記本,“你的東西……”
蘇小沫這才想起筆記本,趕緊撿起來,小心翼翼地擦掉上面的腳印,眼淚又忍不住掉了下來。林薇薇看到這一幕,冷笑一聲:“還真是會裝可憐,難怪能騙到這么多同情。”說完,就踩著高跟鞋走了,助理還回頭瞪了謝輝一眼,像是在警告他別多管閑事。
等林薇薇走遠,阿雅趕緊蹲下來,幫蘇小沫擦拭筆記本上的污漬:“別難過了,她那種人遲早會遭報應的。”
蘇小沫抬起頭,看著謝輝、阿雅和趙烈,眼里滿是疑惑:“你們是誰?為什么會在這里?”
“我們是……來幫你的。”謝輝猶豫了一下,還是決定說實話,“我們知道林薇薇抄襲你的歌,還會用手段打壓你,我們想幫你討回公道。”
蘇小沫愣住了,顯然沒想到會有人突然要幫她。她低下頭,小聲說:“沒用的,她有公司撐腰,還有那么多粉絲,我說什么都沒人信。”
“誰說沒用的!”趙烈突然開口,指了指自己,“我以前在末世里,比她厲害的系統宿主都收拾過,還怕她一個唱歌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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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雅忍不住笑了:“你別嚇到她。”她轉頭看向蘇小沫,溫柔地說:“我們真的有辦法幫你,只要你愿意相信我們。”
蘇小沫看著三人真誠的眼神,猶豫了一下,終于點了點頭:“好,我相信你們。”
謝輝松了口氣,剛想跟蘇小沫了解更多情況,就聽到遠處傳來工作人員的大喊:“林薇薇老師!該您彩排了!”
林薇薇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:“知道了!馬上來!”緊接著,她的系統光芒突然亮了一下,魔瞳顯示,系統發布了新任務【完成彩排,獲取粉絲人氣值+5000,獎勵:新歌自動生成權】。
謝輝眼睛一亮,對著蘇小沫說:“你有之前錄的demo嗎?就是被她抄襲的那幾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