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久笙的身上也會出現和她收入不匹配的首飾,甚至朋友圈發過一張合照。
三人在游樂園的摩天輪下笑得燦爛。
“感謝兩個小可愛,陪我來一直想玩的游樂園。”
其實我出差前問過陳佑安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游樂園玩,他撇著嘴不耐煩的拒絕我。
“游樂園幼稚死了,我早就不想去了。”
我只覺得喉間發緊,難言的恐慌傳遍我全身,我顧不上畫展的收尾工作,連夜買機票回家,進門卻看見三人相擁坐在沙發上看電影。
許久笙身上穿著的,是我才買的睡衣。
見我狼狽的出現在門口,陳諾條件反射的把她護進懷里,陳佑安也張開雙臂擋在我面前。
“笙笙阿姨被房東趕出來了,只能住我們家。”
他們仿佛才是一家三口,而我只是不識好歹闖進來的陌生人。
我垂下眼睛,把所有獎牌都收好重新放回去,出門買了一束白菊,緩步向墓園走去,我的媽媽獨自躺在冰冷的地上,也已經五年了。
但不知什么時候我身后墜了一條小尾巴,早就應該回去的陳佑安躲躲藏藏的跟著我,見我放下白菊,他沖上來恭恭敬敬給媽媽磕了三個頭。
“奶奶你放心,我以后一定會照顧好媽媽的,你讓她和我回去好不好?”
他偷偷用余光觀察我的臉色,我依舊一臉平靜,看向他的眼神和路邊的陌生人沒有區別,他著急的動了動揮了揮手,陳諾突然出現在我身側,筆直的跪在地上,手中的白菊攥得指節發白。
他張了好幾次嘴,才喊出這個稱呼。
“媽。”
我閉了閉眼,猛地低吼:“滾!別跪臟了我媽的墓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