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這句話,陸川其實也挺害羞,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。
什么都會顯得突兀和局促。
兩個人在月色中漫步,又走了一小段路程。
「兔子,謝謝你。」
楚楚紅著眼睛,不解地看著他。
陸川將臉湊近他的耳畔,柔聲說道:「謝謝你愿意把你的世界,對我打開。」
謝謝你信賴我,給我打電話。
謝謝你最絕望的時候,還愿意喊我的名字。
楚楚垂眸,抽了抽鼻子。
陸川用手背給她擦干凈了臉,嘆了一聲,無奈地說:「我悟出一個道理。」
楚楚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不解地看向他。
「女孩子哭的時候,最好別去安慰。」
他說:「你要是再多哭一會兒,我還能多抱一會。」
陸川又恢復了以往痞痞的語調:「做流氓比做紳士爽。」
「」
就在陸川還沒有來得及感嘆完,楚楚卻突然伸手,環住了他的腰,然后將頭輕輕埋在他的胸膛上。
陸川的心跳驟然加速。
隔著薄薄的襯衣布料,他甚至能夠感受到她輕柔和而克制的呼吸。
陸川的臉,突然就燒了起來。
開開玩笑的啊!
不管了!他剛要伸手回抱住她,楚楚卻突然松手,退后了幾步,看著他問道:「現在呢?」
現在夠了?
陸川眉毛挑了挑,說道:「不夠。」
怎么可能夠,永遠不會夠。
他說完這兩個字,用力將楚楚拉進自己懷里,按著她的后腦勺,將她的側臉貼著自己的左胸的位置。
楚楚感受著他堅硬的胸膛,以及胸腔里火熱跳動的心臟。
「聽到了嗎?」
楚楚不解地搖頭。
他卻不厭其煩,一聲一聲地問。
「聽到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