夾克服被裹著嘴,沖她大聲哼了幾下,眼神無助。
慕清儀這才想起來,這里還有一個呢,趕忙上前先幫他解綁了。
……
陸兆和一路抱著白葡,腳步極快。
他帶著她到了先前藏著輪椅的那間破房子,將輪椅拿出來放好,將白葡放在上面。
自始至終,白葡一點都沒有醒,整個人無力的睡在那里。
陸兆和眉心跳了跳,直覺有哪兒不對。
但是剛才趁著夜色他已經檢查過了,她身上并沒有明顯的傷口。
或許,只是在這里待了兩天,嚇壞了。
陸兆和在輪椅邊蹲了下來。
他身上浸透了濕意,衣服冷硬的像冰塊,而之前脫下來的唯一干燥的外套,正蓋在白葡的身上。
他的手指攢了攢,隨后伸手勾了縷白葡臉頰旁的碎發挽到她耳后。
忽然,外面傳來砰的一聲槍響!
聲音從遠一點的地方傳來,但很明顯是槍聲無疑!
陸兆和眸色驟然冷凝,豁然起身。
安靜的看了一眼白葡,將她推到角落里。
他轉身離開,身影很快消失在沉沉夜色中。
在不遠處,賀老三的房間。
慕堰和他待在一起,已經有半個小時。
這期間,他給賀老三做了一次針灸。
這幾天的時間,賀老三覺得過得很漫長,因為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,肉眼可見的虛弱下去。
他迫切需要慕堰的治療,但是慕堰卻給他往后拖著。
他不得不懷疑這是陸兆和的主意,這才綁來了白葡。
不過,現在好了,他已經等到了。
銀針扎進穴位,慕堰雖然一聲不吭,但是賀老三能夠隱隱感覺到,壓在腦袋上沉重的東西輕了一些。
他期待那種重新煥發光彩的感覺。
然而等針灸結束,確實有那么幾分鐘的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