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別的原因,他看起來比那個平頭男要好說話一些。
白葡在角落里坐了很久。
她想等那個夾克服男單獨(dú)進(jìn)來的機(jī)會,試著套出些什么。
然而她想得有些太美好了。
兩個人在甲板上抽了只煙后,就上了另一艘船。
任憑白葡自己在破敗的小船里搖搖晃晃。
船飄出一些距離,又會被錨索拉回來。
白葡期間有試圖站起來。
然而無論她在船上做些什么,來甲板上喊些什么。
那艘船里都絲毫沒有動靜。
就好像周邊只剩下了她一個人。
然而當(dāng)白葡試圖偷偷的也上那一艘看起來豪華很多的船時。
赫然看到一雙陰冷的眼睛,從船艙的窗口里鉆過來。
那個眼神,頃刻止住了她的動作。
而視線往下,他的手上,不知道什么時候拿著一把弩箭,箭口正對準(zhǔn)著她。
頓時,白葡瑟縮的腿收了回去。
她咽了下口水,雙手緊握。
湖水泛著綠,格外的幽深。
如果可以的話,白葡甚至想跳湖逃跑。
但是一往水下看去,一些不好的回憶洶涌的浮現(xiàn)在腦海。
那種窒息的滋味,比任何噩夢都可怕。
白葡身子顫了顫,沒敢再盯著湖面,也沒敢再看那艘船的平頭男。
她重新回到了船艙里縮著。
就這么一直從天亮縮到了天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