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的所作所為,也只是為了給某些人送一口水而已。
或許這口水很快就被喝完。
倒了一個成川,還有千千萬萬的成川。
但就如今天她放下的那一張紙幣一樣。
能有一瞬間的光亮,就已經是他們價值的體現了。
也不是做每件事,都需要去思考它的意義的嘛。
白葡往旁邊靠了靠。
雖然前方的路還是一樣的黑,但是心情好像沒那么沉悶了。
她不自覺的又看了眼陸兆和。
看到他的側臉,然后看到他左轉的方向。
白葡頓時納悶的咦了聲,“你這是要去哪,是不是走錯路了?”
不管是老白那個醫院,還是他自己的醫院,可都是右轉。
陸兆和單手把著方向盤,一言不發,只默默加速。
沒多久,看到熟悉的路段,看到他那座別墅。
白葡手拉著安全帶,感覺到了危險,警鈴biubiu作響,“你干嘛,帶我來這兒做什么?”
陸兆和人狠話不多,停了車,自己下去后,繞到副駕駛解開她的安全帶將人一起拉了下來。
白葡還想最后掙扎一下,手把住后視鏡。
陸兆和直接把人扛了起來。
“啊!”白葡驚呼一聲,抱住他的背一陣哐哐砸。
陸兆和像是感覺不到,解了鎖,進了門,剛在玄關就將人放下來壓在了門上。
胸膛貼上她的背,他的薄唇在她耳邊啃咬,嘴里含糊的語句,“真不知道我要干什么,嗯?拿了我一百塊錢,我不用收點利息?”
白葡被困在那一小片區域,快要被他身上的熱度融化。
她眼睛濕漉漉的,含著水汽,衣服被褪完之前唇瓣終于短暫恢復了自由,吐出綿軟的幾個字,“小氣鬼……”
……
白葡被鬧鐘叫到睜眼時,陸兆和早走了。
她迷迷瞪瞪的,隱約有印象,他是半夜離開的。
差不多是剛結束,就急匆匆的走了
當時說了什么話,她已經不記得了,倒頭就睡著了。
現在醒過來,記憶才一點點復盤。
荒唐,真是荒唐!
白葡氣呼呼的坐起來,看著熟悉的臥室布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