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葡想了想說,“讓她在這個世界消失很難,但是在港城消失一段時間,白燁還是能做到的。”
非常時刻,必須動用非正常手段。
許小苒點了點頭,剛要再說些什么,忽然感覺到了被窺探的目光。
她抬頭一掃,在后視鏡里剛好對上司機的目光。
司機帶著鴨舌帽,帽簷壓得很低,下半張臉長相粗獷。
他只和她視線對上了一秒,就低下了頭去。
許小苒注意到他的眼神,十分的陰沉。
但是再多看兩眼,又是個再尋常不過的出租車司機。
她后頸縮了縮,心中莫名的收緊了下。
一路沒再什么話,直到安全下了車,許小苒才松了口氣。
她拉著白葡道,“你看到了么,那個司機長相有些兇,我話都沒敢多說!”
“有么?”白葡一直在想心思,沒有注意到,也沒有在意,“長相而已,代表不了什么,走吧我們先進去。”
許小苒點頭,確實,她路上還幻想她們要被綁架,但什么都沒發生。
沒再說什么,跟著白葡往前走。
慕堰早就和白振國聊完,和他的醫療團隊去討論治療方案去了。
病房里,只有慕清筠陪著他。
白葡進去時,慕清筠轉過身來。
看到許小苒時,眼底劃過些什么,淺笑了下,“你也過來了。”
“才知道白叔叔住院了,我都來晚了。”許小苒手上捧著剛在樓下買的水果花籃等,湊到病床邊,“白叔叔,您不會怪我吧,都怪白葡,我真是才知道的。”
白振國臉色有些發白,看著她揚起一抹笑。
她是白葡最好的朋友,仗義又真性情,照顧了白葡很多。
他有些沙啞的道,“你能來叔叔就很開心了,帶什么東西,跟我之前也用弄這些虛禮?”
有許小苒在,白葡情緒穩定了許多,刻意不去想病情的事,附和道,“就是,我讓她別買她非要。”
“怪我,太懂禮數了,以后我一定努力不講禮貌。”許小苒故作悵然的嘆了口氣,在病房里尋么著找起了花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