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葡不耐的哼哼了兩聲,趁機把人推開。
陸兆和胸膛赤著,往后退了點。
白葡拉起件衣服捂住胸口,拿過手機看了看,是許小苒。
她剛要接,身后的人已經(jīng)重新抱了上來,后背貼著他的胸膛,滾燙的一片。
白葡從耳根到腰窩都酥了一下,趕緊點了掛斷,匆匆轉到微信。
剛準備回個有事,待會再說,驀地看到許小苒上一條給她的回信。
她腦洞忽然就起來了,該不會之前給許小苒打電話一直沒人接,也是這種情況?
白葡微微發(fā)窘,他已經(jīng)不耐煩,冷著臉抽走她的手機。
把人拉下來,房間里的溫度卻是燥熱的一片。
……
白葡是被第二天的鬧鐘叫醒的。
她睜開眼,房間里的陽光亮的刺眼,被窩里就她一個人,整個人像是被車碾過一樣酸痛。
翻個身,腦子里想起昨晚。
他終于饜足后,抱著她去了衛(wèi)生間,等再出來,跟著就想躺下來一起睡。
白葡眼睛都快睜不開,一腳將人踹到了地上,讓他滾蛋。
只記得當時爬起來的陸兆和臉色沉的能滴水。
她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,硬是瞪著他,不許他再上床。
最終,陸兆和黑著臉走了,她倒頭就睡了。
白葡想到這里,爬了起來。
剛下床就‘嘶’了一聲,齜牙咧嘴的趿著拖鞋去了客廳。
看到?jīng)]人,這才松了口氣。
下一秒視線轉到茶幾上那盒藥。
那不是藥,那是罪魁禍首。
這天上午,白葡到公司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找Lily。
結果剛看到人,就被秦昱楊喊住了。
他站在辦公室門口,今天穿了一身休閑,那種花花公子的氣質更盛了,不像個總裁,更像個不想努力了的小白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