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有句話不是說了么,胃是通往男人心靈的通道,那啥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。
他們的開始就不正常,后續也不正常,難保這段時間的心悸起伏不是她的錯覺?
而且,女人和男人原本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物。
男人大多可以拎起褲子就不認人,女人卻容易在這過程中丟身丟心。
她們的心和身體一樣柔軟,容易沉溺于某一瞬的溫柔,或許日后能醒悟明白不過是一場鏡花水月,但是當下陷進去時,卻是一往而情深的。
白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誤會了。
但她很清楚知道她需要一點時間去看清。
只是誰能告訴她,為什么還沒確定的現在,她就做出了這么丟臉的事情,讓陸兆和逮到了機會一頓羞辱?
光是想象,白葡就覺得以后在他面前再難抬起頭來,無比窒息。
啪的一聲。
白葡折斷了手中的一次性筷子。
老板來送花甲,剛好看到,腳步一頓。
白葡一抬頭,對上的就是他怪異的眼神。
她干笑了聲,“還行,聽這聲挺脆的哈。”
說完扔了那雙裂開的,重新拿起雙新的。
老板,“……”
他沒料到在他努力鉆研廚藝,恨不得讓花甲能鮮掉舌頭的時候,顧客已經挑剔到連筷子脆不脆都要管了。
他放下花甲粉就走了。
白葡不知道她傷了一位老板矜矜業業的心,只覺得香,太香了,果然小小的路邊攤臥虎藏龍。
她正嘬的起勁時,面對坐下來一個人,嗓音清潤,“老遠看著像你,沒想到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