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兆和一看到那些話,臉就黑了一半。
白葡也想到了什么,求生欲讓她下意識改口,“我的意思是,他們喝,我不會碰的。”
說完這句話,才有些不爽的皺眉。
她這么慫做什么,喝就喝了,難不成真的怕他?
然而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,這可不是微信還可以撤回。
陸兆和聽到了,狹長的雙眸微瞇。
下一秒,他難看的臉色忽地緩和了幾分,盯著白葡看了好幾秒,喉間滾出一聲輕笑。
白葡微微惱怒,她敢肯定,這笑聲里全是對她的嘲笑!
陸兆和已經走到那貨架前,主動拿了好一些酒。
磨砂的酒瓶,里面各色的液體,隨著手上動作微微晃動,在燈光折射下,泛著好看的光澤。
白葡抿了抿唇,硬是把話都忍了回去。
其后的全程,照舊冷淡著臉,能不說話就不說話,能避開就避開。
倒是陸兆和,心情好像好了很多。
買完東西回陸家時,他甚至還能開個玩笑:“給你買的那幾件衣服,你收好了?”
白葡那雙眼睛無聲的望著他。
她給他買的,那叫衣服?
總共的布料加在一起,有一個手掌大么?
她就笑笑不說話,眼神已經足以代表一切。
陸兆和幾不可聞的勾唇,眸色幽深幾分,“收好就行。”
白葡,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在她的表情中看出答案的。
不過確實是收好了。
她怎么可能放任那種東西在眼皮子底下礙眼?
早就塞到了柜子最里面,這輩子自生自滅吧。
白葡往后一靠,再不吱聲。
直到車子駛向陸家大院。
遠遠的,就看到有幾個人站在院子禁門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