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兆和帶她去車庫,塞進車里。
“我東西還沒收拾。”就算要走,也不至于急到一秒都不想讓她多待吧?
她掙扎著要下去,也是心里藏著委屈,十分不配合。
“老實點!”陸兆和把車門鎖了,給她把安全帶扣好,“昨晚那手銬沒玩夠?”
白葡臉一熱。
分明就是軟禁,他這什么語氣,搞的跟某國動作片劇情似的。
當即瞪了他一眼。
只是前面剛想哭過,眼里還浸染著水汽,眼神實在沒什么殺傷力,反倒看的陸兆和眸色微深。
扣完安全帶,人沒有回去,他俯身壓著她,“早上醒來那處境怕不怕?”
白葡沒料到他突然問這個,遲疑了兩秒還是誠實點了頭。
當時沒認出來這是他家,冷汗都嚇了出來。
“那你下次還敢不敢這么喝?”
白葡其實已經明白過來,他早上故意拷著她,是為了讓她記住教訓。
這次有朋友在身邊,沒出什么意外,但多來幾次總有濕鞋的時候。
這樣看起來,好像是在為她著想。
可他一晚上也沒閑著,到現在她某些不可言說部位還有些難受,而且此刻這種訓誡的語氣,不免就激起了她一些逆反心理。
梗著腦袋望著他,“關你什么事?你憑什么管我?”
陸兆和問她兩句,她反問回來兩句。
陸兆和臉上果然沉了點,帶著點風雨欲來的架勢。
白葡咽了下喉嚨,離得太近,她有些后悔了,他是為她好,她也沒這么白眼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