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葡真的沒醉。
她認出來眼前這個抱著她的就是真人沒跑。
被禁錮的難受,她身子扭了扭,有些不樂意了,“你出現(xiàn)就出現(xiàn),非要用這么標新立異的方式?”
嚇她一跳。
女人扭得像水蛇,摩擦的人身體都熱了。
陸兆和一巴掌拍上她屁股,示意她老實點,聲音更沙了,混不吝的語氣,“你有意見?不如你先跟我解釋下,什么叫就那樣、還行、過得去?”
每說一個詞,聲線就更壓沉幾分。
白葡一聽,眼珠子瞪圓了,“你在外面偷聽!”
難怪那門哢噠哢噠的,一會一陣動靜。
她一開始看到的,應(yīng)該就是他。
眼看著他眸底的光越發(fā)的晦暗,白葡干咽了下喉嚨,很快擠出幾分甜笑,“過滿則虧你知道吧?我那樣說只是為了給你一個進步的空間,絕不是說你不夠行的意思。”
“哦?”陸兆和眉梢輕挑。
兩人距離離得太近了,呼吸都是彼此的氣息。
白葡沾了些酒的唇看起來更加可口。
陸兆和話沒說完,唇已經(jīng)復上去,“那你教教我,怎么進步?”
“唔?唔!”
白葡聲音被堵住,手被按在頭頂。
陸兆和步子一晃,她就跟著一起跌跌撞撞被壓到了墻邊。
一開始還能哼出幾句。
到后面連求饒的聲音都發(fā)不出,滿腦子都是那幾個詞。
她終于知道該怎么回答許小苒了。
陸兆和那是很行,非常行!